最不懂领情的人,甚至到了矫情的地步可是,只要想起以后需要无休止的待在路酷这个公司里,我就感觉到无比的别扭,好似一根刺,梗在咽喉里!
也许,相对于对物质的追求,精神追求才是我最渴望的,我是个有精神洁癖的男人!我无法用这种扭曲的所得,去玷污自己和米彩的爱情。
还没有来得及回应简薇,她已经拎起自己的手提包,离开了这个充满争执的地方,于是这延绵着看不到尽头的护城河边,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即便没有烟抽了,我也没有离去,却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起:刚刚离去的那一对年轻男女;我不知道五年后的他们会是什么模样,希望不要重蹈我和简薇的悲剧,也希望五年后,他说的那款车,还在生产着,只是与现今相比,换了个外形,改了些配置,但名字还是最初的名字
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机在我的口袋里响了起来,我恍惚了好一阵之后,才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以为是米彩,却是罗本打来的,我有些意外,因为罗本这个人,除非正儿八经的事情,基本是不会主动联系的,哪怕是和以兄弟相称的我。
我接通电话,问道:“咋了?”
“半个小时后,在旧城以西的咖啡店,有一个主题音乐会,带上你的吉他,和你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朋友,过来捧场。”
“哦,是什么主题?”
“黑色禁忌”
“这个主题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
“禁忌不是黑色的,难不成还是彩色的?别逼叨了,赶紧过来,帮忙搬设备。”
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便是和骚青争论,所以我很平静的应了罗本一声之后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拨给了米彩,将罗本的邀请转达给她,她很高兴的接受了,但还在加班,让我先过去帮罗本的忙,她可能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结束了和米彩的通话,我一路将车子开的飞快,仅用了十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却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感到深深的意外,此时,那狭长的小巷子里已经挤了不少前来参加活动的观众们,半晌才反应过来,自从罗本在参加了上次的音乐节目过后,已经小有名气,所以举行一场小型活动,是有绝对号召力的。
挤过人群,我来到了罗本的身边,此时现场除了罗本,还有他的“撕裂神经”乐队,以及那个与我有颇深渊源的琴行老板阿吉,这让我感觉到罗本对这次活动的重视,因为阿吉是个很牛的鼓手,但从自己做琴行后,就很少在公共场合玩了,能来是给足了罗本的面子。
我与罗本打了个招呼后,便开始动手帮忙搬运着各种音乐设备,却忽然隔着橱窗看到了正在咖啡店里喝东西的乐瑶,她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我,然后很故意的对我做了一个“大便”形状的手势我顿时有一种想放下设备进去扁她一顿的冲动,她太不明白人艰不拆这个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