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拍了拍罗本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向乐瑶问道:“你那边能弄到韦蔓雯的电话号码吗,要不先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我要有号码,不早说了嘛,她既然选择待在那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就不会对外面有什么念想,所以备个手机什么的,对她来说只是打扰。”
我想想也是,于是又对沉默着的罗本说道:“今晚真的别冒险去了,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我们这群朋友,行吗?”
罗本又向被滚滚乌云笼罩的天空看了看,终于点了点头,然后一口吸掉了手中剩余的烟。
......
晚上的八点,雨还在“哗哗”的下着,龟速的行驶中,我们终于进入到了锦屏的县城里,这个时候的我才松了一口气,将车子开到一个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眼前的酒店应该是这个县城里最高标准的,但也算不上豪华,而整个县城甚至很难看到超过十层的楼,所以已经可以想象出,在这个县城之外的小山村,是何种艰苦的条件。<一间,我与罗本一间,各自将行李拿到房间后,便撑着伞走在了街上,除了找吃饭的地方,也想找一个认路的,带领我们明天进村。
只是八点,但清冷的街头已经少有行人,我们一路走,一路打听,询问了数个出租车司机,给的答复都是车子进不了山村里,最后与一个熟路的出租车司机商议,我们支付他一千块钱,车子开到哪儿算哪儿,然后由他领我们进山。
解决了这个事情后,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然后又在路边找了个酒楼,四个人点了些饭菜围着桌子吃了起来,可至始至终话都不多,而气氛也就这么一直沉闷着,直到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看了看号码,是远在美国的米彩打来的,这是至她离开26小时后,我们第一次联系。
我手持电话,离开了吃饭的包间后,才接通了电话。
我向她问道:“到纽约了吗?”
“已经26个小时了,当然到了......你那边在下雨吗?雨声好大!”
“是啊,从下午下到现在了。”
我给米彩的是一个容易让聊天断层的回答,所以让不善言谈的她陷入到了沉默中。
于是我在稍稍沉默后,终于对她说道:“罗本的初恋有消息了。”
“啊!.....你赶紧和我说说,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我下意识的点上了一支烟,说道:“离开罗本后,她便患上了抑郁症,康复之后,去了贵州的一个偏远山区支教了,这些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所以过得很不好!”
米彩意料之内的沉默了很久、很久,才问道:“罗本怎么说?”<之间一定已经结束了,虽然他还没有表态!”
“这是一个在意料之内的结果,可还是让人很难过!”
“嗯,爱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也不必去评判出谁对谁错,所以尊重当事人的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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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一个评论,有读者说贵州那边没有西藏那边的高原红,我却记得,以前有贵州的同学,真有那样的红, 有懂的,出来现身说法吗...... 一个人写书,难免会有认识触及不到的方面,有bug 希望大家提出来。
今晚两更,要是状态好,下一章就写一个3000字的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