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未消的黑池夫人脸色陡然煞白,书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僵,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妾身自从跟了冥皇后,便生生世世都是冥皇的女人,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占有妾身的身子。养着那些男人不过是给妾身拿捏按摩的下人罢了……难道连您也吃醋了吗?”她嘻嘻轻笑一声。
书生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她丰满处一把,问道:“说吧!你不是要和我解释什么吗?”
黑池夫人当即腻在他肩头,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事说来都怪妾身扩充黑冥大军的实力太过急切了一些,让黑冥大军中混进了一些良莠不齐之辈,他们竟然被仙界的人给收买了,帮助仙界的人追杀跃千愁。然而没想到那跃千愁竟然是冥皇您派出的令使,他们也知道祸闯大了,等臣妾派出人抓捕他们的时候,他们却惧于冥皇您的威严而畏罪自杀了,真是便宜了他们。然而这毕竟是臣妾管教无方,才致使冥皇暗中派出的令使泄露了身份,所以臣妾才诚惶诚恐的赶来请罪,一时间竟忘记了冥皇给臣妾的禁令。”
谋杀跃千愁的事情,早的时候是有人在暗中跟她打过招呼,然而她只是随口吩咐给了手下人去做,也没当一回事,转头都差点忘记了。毕竟跃千愁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一个金太点名唱歌作曲的戏子罢了,就和她手下的男宠没什么区别,压根就没有放在她眼里,杀了就杀了吧!
然而直到冥皇令牌在跃千愁手中出现的消息迅速传到她耳朵中后,当即让她震惊了。倒不是惧怕参与了暗杀冥皇令使,跃千愁之前没公布出身份,完全可以当做误会和冥皇解释得通。让她恐惧的是,这背后牵连到的一连串的秘密都将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而暴露出来,一旦冥皇发觉了,她将万劫不复生不如死。于是这一件本不放在她眼中的谋杀事件,立刻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视。
很快,下面经手了这件事情的人都被快速抹杀了,掐断了追查的线索。她刚稍稍松了口气,几乎前后脚的功夫便发现了银甲千军派了人在暗中查这件事情,须知银甲千军乃是冥皇身边的近臣,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冥皇的意思,很明显,冥皇已经盯上了这件事情,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
所以才她才拼着违背冥皇不让她擅闯此地的禁令硬是闯了进来,她必须抢先来禀报解释,来表明自己的忠心。虽然线索都被掐断了,但是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和被查出来完全是两重意义,必须及时化解可能会出现的危机。
书生把玩着她的奶子,冷哼道:“我的令牌已经好久没露过面了,畏罪自杀?哼!知道怕就好。算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你的那些属下以后是该好好管管了。”
“臣妾一定花心思大力整顿。”黑池夫人脸色一喜,双臂搂着书生的脖子弱弱道:“您不怪罪臣妾了么?”
书生的手滑到了她的翘臀抚摸,微微叹息道:“是个尤物啊!少了你,岂非少了好多乐趣?”
“谢冥皇恕罪,臣妾以后一定竭尽全力的伺候冥皇。”黑池夫人喜形于色,身子如水蛇一般的扭动起来,挑逗纠缠中忍不住有些奇怪的呢喃道:“那跃千愁也真是好福气,竟然得到您的垂青赐予了冥皇令牌,这份殊荣可是连臣妾也未曾享受过。”
她一直在怀疑跃千愁手中冥皇令牌的真实性,因为从未听说过冥皇和跃千愁接触过,那跃千愁手中怎么会有冥皇令牌?她此来多少也有想从冥皇嘴中验证真假的味道。
“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打算。”书生不置可否的淡淡笑道。他虽没有承认,但是落在她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承认了给了跃千愁冥皇令牌。
“是!臣妾现在只操心该操心的事情,那就是伺候好冥皇。”黑池夫人一声妩媚到极致的媚笑,哧溜滑到了摇椅下,一头如瀑的秀发挡住了书生的下体,极尽奉承……
又是一番激情澎湃的放纵后,黑池夫人仔细伺候书生穿好衣服后,自己也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穿好,挽起秀发重新盘好,又恢复了冷艳高贵,只是一丝慵懒的气息在脸上未消。
书生默默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将一身上下整理好的黑池夫人来到他背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抱紧不放,有些哀怨道:“臣妾以后想您的时候,能随时来这里伺候您吗?”她想趁热打铁的突破那道禁令,否则哪怕自己再会伺候男人,以后也不可能老是使用同样的办法,那样男人迟早会腻。
“你打理着亿万兵马,确实免不了会有许多事要禀报,禁制你来此确实有些不近情理。”书生点了点头,拍拍搂在自己腹部的双手,笑道:“好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
“是!”黑池夫人高兴的松开了手行礼,随后拖着长长的尾裙轻轻下了阁楼。
待她从楼下出来,化作黑光远逝后,银甲千军由上空缓缓飘下到窗口,看着书生皱眉道:“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那令牌真的是你给跃千愁的?这不可能!”
书生斜眼看着他,没好气道:“为什么我干这种事的时候,你总是在边上偷听?知道不知道这很影响心情。”银甲千军一怔,神情抽搐了起来,看着书生从窗口转身下阁楼,然后又看着他从楼下走出……
书生放步在围绕阁楼的石子小路上,一身白衣赤足徐徐而行,也不怕硌脚,绕到了阁楼的后面。后面有一条小径直通幽木林深处,他顺着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