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媲美他那只诺基亚手机的顽强生命力来之不易,儿童时代父辈们的调养,少年时代的轻狂打闹和死命锻炼,加上『奶』『奶』和童养媳姐姐的重点照顾,才让他有今天的身体资本,要不然搁谁身上又是旱鸭子跳黄浦江又是一斤白酒都遭不住,他从蔡姨房间消失后已经没有大碍,下楼去书房挑了本《剑桥民国史》,对于蔡姨将书房列为禁地的说法置若罔闻,到了10点左右,蔡姨要出门,因为这栋房子因为不常住,所以没什么衣物储备,她要去购置一些应付午饭的东西,赵甲第死皮赖脸跟上了车,能一起陪大美女逛超市菜场的机会毕竟可遇不可求,除非蔡姨能成为他媳『妇』,不过几乎是一件零概率事件。
赵甲第对于开一辆名牌跑车去菜市场的“行为艺术”并不陌生,因为家里就有一尊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开莲花敞篷的老佛爷,直到今天赵甲第还是没明白一辈子打死不肯坐车不肯坐飞机的古板爷爷怎么就能跟『奶』『奶』白头偕老,两位老人实在太不搭调了,『奶』『奶』一开始就是那种典型即使不富裕也要十足富家太太做派的娇气女人,而做了大半辈子江湖郎中的爷爷则是在儿子大出息后走马路上也是寒酸样,属于穿上北京私密手工作坊定制唐装也不伦不类的那种,他还觉着不舒坦,远不如破旧土气中山装搭配橡胶解放鞋来得舒心,用赵三金的话说就是赵老头这辈子就是穷命,阔绰不起来,这方面赵甲第十有**是隔代遗传了赵老头的脾『性』,好在生活上有齐东草和王半斤照料着,也不显得太寒碜,但着实没有纨绔的范儿,这让赵三金很遗憾,他小时候陪着神棍老子吃窝窝头的那会儿就有一个理想,让自己儿子以后能够横行乡里,欺男霸女,赵甲第没能满足他的恶趣味,反而是赵砚哥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缺憾,果然是人生如戏啊。
上海佘?灵白菜?”蔡姨嘀咕了一下,皱了下眉头。
“美女,专指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漂亮女孩。”赵甲第好心解释。
“脑袋瓜不太好使的那种吧。”蔡姨冷笑道。[]老子是癞蛤蟆45
“美女脑袋瓜不灵光,只要别太做作,容易傻人有傻福,因为男人都喜欢这类白菜。太灵光了,就容易自怜自艾,不是变成公主就是进化成女王,嫁不出去。”赵甲第开始反击。
“容易骗,好养活。说到底,还是一些有点小钱的男人没大本事,勉强算是城市森林里的食肉动物,却只能朝小猎物下手,得手后沾沾自喜,就以为自己是无坚不摧的人物了。”蔡姨平静道。
“对对对,只有杨青帝是真汉子纯爷们,其他男人都是渣。”赵甲第举手投降,却一脸不甘。
蔡姨浅浅一笑,不置可否,很大度地不予理会。
换做别人敢不知死活当着她拿丰碑一样的人物杨青帝说事,不被一巴掌扇出玛莎拉蒂就是天大的幸事了,不过身边这位昨晚已经享受过被丢出大门的待遇,貌似在蔡姨看来可以适当地区别对待。
“你明明能考出一个高考状元,为什么不去做。”蔡姨突然问道,她自己已经远离校园和课本很多很多年,对学习成绩之类的事物已经很陌生遥远,不过前段时间小强有事没事就在她耳边诉说赵甲第的变态,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嫌烦,她念在这孩子是生平头一回崇拜同龄人的份上,也就忍着,不过对于赵甲第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前无古人的高考成绩单,蔡姨不得不承认它很有『性』格,跟赵甲第的平淡外貌确实不太协调。
“不想,不能。”赵甲第一脸看似随意表情地笑道。
“呦,没想到小屁孩还有点不能说的故事?”蔡姨打趣道。
“那是,咱是赵家村最有内涵的青年,哪家闺女不爱。”赵甲第潇洒一甩头,这原本是老杨的招牌动作,因为老杨那时候留了一头长发,自认为这个姿势妖娆,放在赵甲第身上,一个平头,自然没什么气魄。
“看你架势,也不像老实学生,打架吃过大亏没?”蔡姨笑问道,对赵甲第的自恋很不客气地无视过滤掉。
“没有吧,都是小打小闹了,偶尔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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