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我家阿春是做了何事惹恼了你?你跟我说说,我自罚她。”
“我以为阿春早同你们说了。也是,做了那样的事,但凡要一些脸面,都会藏在心里。”白玉茗笑吟吟的道。
“你胡说,阿春才不是那样的狐狸。”阿洹气呼呼的道。
“离朱,你带着阿洹去湖边玩会再回来。”胡馨打发了离朱和阿洹,这才有些恼的对白玉茗道:“那样的事?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样的事?我记得你同我家阿春向来交好,怎的如今说起话来却是如此刻薄。”
“我刻薄?你也说她与我自**好,可为何却要害死我的恩人?我自幼失孤,恩人于我来说犹如父母,此乃不共戴天之仇。”白玉茗面目狰狞的道。
“阿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胡馨说着又布了一层禁制,白玉茗见了只是冷冷一笑。
“祖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的,我...”逢春语无伦次的道。
“玉茗,你说吧。”胡馨见逢春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这事必须得弄清楚,否则怕是会成为逢春的心结。到底是她疏忽了,竟是没发现逢春心里还藏着这么一件事,还一直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暴躁的小辣椒。
“想来您还记得,我幼时曾在俗世生活过几年。那个时候我被一个邪修追杀,受了伤被恩人捡回了家。一直到三爷将我带回青丘,我一直都住在恩人家里。他有一个结发妻子,是一株桃花妖,两人没有孩子,便将我当做女儿养。我回到青丘后,一直苦修法力,便是想着早些化形后好再回俗世见见他们,这才有了后来再次入世。
一千年,整整一千年我才化形,恩人也不知入了多少次轮回。可是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我没想到,我的好姐妹爱上了我的恩人不说,还不自觉的吸了他的精气,以至恩人惨死。最不该的是,她竟然还给恩人喂了阴灵珠,让他困在了阴灵珠里自此不能转生。我以为她有多爱恩人,谁知道才过去百年,她就又喜欢上了从上界回来的八爷。”白玉茗说着瞥了一眼低头啜泣的逢春,忽的朝胡馨跪下来道:“我原是想着求八爷的,谁知道八爷不声不响的走了。我瞧着您跟月老有些交情,还请您去问问他可有法子去幽冥?我如今只求让恩人再次转世投胎,如此,此事我不提也罢。”
“糊涂!”胡馨斥了逢春一句,这才转头对白玉茗道:“阴灵珠可还在你的手里?且让我瞧瞧。”
白玉茗犹豫了一下,这才掏出一个荷包。一松绳子,一颗墨绿色的珠子就溜了出来。珠子上蒙着的黑雾里,隐隐能见着一个穿着蓝袍的男子。逢春见着那男子,神色一下子变的复杂难辨起来。胡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道:“此事确是阿春的错,我且替你去问问便是,只你记得你才说的话。”
“多谢胡祖母。”白玉茗欣喜的道。她原是问过八爷的,可是八爷也不知道幽冥在何处?自也不会带着她去寻。而她才生出第五尾,根本就无法穿破虚空,进入各界的缝隙里。
却说云草这边正跟月老说话,忽的感觉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想了一下,才记起相思锦里的花蕊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