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的精神力融合了之后,感觉到了异常之处,便冷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外面还有人呢,我们去解决?”螣斐看向了明晨。这种时候给他们练练手就好了,至于尚衍?如果用来处理这些人,真的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尚衍平静的靠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离开,神情间却是带着几分的疲惫。
不管是在花楼里还是现在,都是觉得很累。
想要轻松一下的累。
很快的明泽就是回来了,身上还带着点血腥气,就算是不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到了尚衍脸上的模样,沉默了一瞬:“给你找个女人?”
尚衍一愣,随后蹙着眉头带着浓浓的不满:“你瞎说什么呢?”
“明晨说的,只要抱着女人睡一觉,就会特别的放松,可以好好休息......”明泽迅速的洗脱嫌疑。不过这话确实是明晨说的**错,但是主要目的是......让他纳后宫来着。
“神经。”尚衍没好气的骂道:“怎么样?”
“死士,什么都没问出来,不对,不应该说是什么都没能问出来,应该说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泽平静的说道:“他**舌头,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被外面丢进来的剑杀了的。”
“什么有用的消息都**?”尚衍诧异的看着明泽。
明泽微微的摇了摇头:“到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点线索的。”
“什么线索?”
“杜家应该是无辜的。”明泽拿出了一块溅上了血的随身令牌,被龙纹手帕包裹着,放在了桌上,上面清晰可见的一个‘杜’字。
尚衍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这一定是陷害。
别的不敢说,作为死士,出任务的时候,身上是不会携带任何跟自己身份有关系的东西的,甚至于暗卫基本上也是如此,为了防止被发现反遭报复。
这一点是为了保证雇主家的安全,所以只要是有点职业道德的老人都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应该是这也是入行的第一项训练。
而且,就算是可能会死掉,也**必要带着这种告知对手身份的东西啊,稍有不慎就是祸及全家了啊!
“该不会那些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不一样的吧?”尚衍也是不由得说道:“为了混淆视听。”
如果只有一块,那么还有可能是忘记了什么导致的,如果所有人都佩戴者,还是不同的家族身份,那么毋庸置疑的,就是想要洗脱嫌疑,那么即便是这些令牌中的家族,也未必就是值得信赖的了。
对此,不仅仅是他们心知肚明,就算是派来这些死士的人应该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一就是有那样的傻子呢?
很快的,螣斐跟明晨就回来了,都是气喘吁吁,一个是真·身体不好,一个是真·逐渐的恢复中。
“怎么样?”明泽也是看向了两个人,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有点凌乱,不过还好**沾染上血腥味,也**什么脏了的地方,这让明泽也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