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什么王公贵族。不然,以这位老爷在信阳州的权势,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等到官船靠岸,看着那位被两女搀扶下般的阮星竹,还有跟在后面的木婉清等人。随便一个,都可谓极品的女子。至于赵孝锡三人,则被他完全无视!
这位**薰天的王天霸,立刻眼睛放亮般道:“好,好!没想到,今天我王天霸有幸见到这么多小娘子,看来这回我王家传宗接代不愁没人了。”
相比那些身边的人,看到衙差走下船都走路打颤,就明白这几个人怕是来头不小。等到望着那位师爷,被衙差给抬下官船那凄惨的模样,就知道有麻烦了。
看到这位师爷这付模样,先前还苦思主意,如何将这些女子一网打尽的王天霸。立刻官威一摆,威风凛凛的道:“大胆狂徒,竟敢杀死本官的师爷,你等要造反吗?”
对于这话,所有人都给予了无视。赵孝锡上前道:“好大的官威啊!你就是王扒皮?地上这畜牲,就是你养的?一张嘴就是造反,我看要造反的是你吧?”
虽然清楚这里的百姓,都叫自己王扒皮,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说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要知他可是县太爷,这狮河的土皇帝啊!
急不可耐的王天霸,立刻恼羞成怒的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这大胆狂徒给本县抓进来,把他送到大牢,本县要好好泡制他。
让他知道,在这狮河本县就是这天,没人敢违背我的意思!不要怕,那怕他有点身份,也大不过天去。有本县在,出了事我顶着!”
这土皇帝的本色可见一斑,只是相比身边这些衙差抽刀准备动手。官船下来的那些衙差,却集体后退了几步,生怕惹恼这几个来头大的惊人的贵人。
望着那些衙差,赵孝锡拍手道:“好一个王天霸,你老子替你取这名字还真的没取错。随便嘴皮一张,就能罗例别人一堆罪名,这官当的真霸气啊!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放下兵器跪下请罪,我尚可饶你们一条性命。不然,谁要是胆敢上前一步,诛九族!”
此话一出,王天霸身边的衙差,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些站在赵孝锡身后的衙差,更是直接将手中的兵器一丢,跪倒在地上不敢吭声。
觉得事情有些超出掌控的王天霸,凶神恶煞般道:“好一张利嘴,还敢说出诛别人九族,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当今圣上吗?真敢大言不惭!
不要被这个狂徒给吓倒,都给本县上,先拿把他拿下。出了事,本县一力承担。有我妹夫担着,这信阳还有谁敢诛本县的九族!上,敢抵抗,格杀勿论!”
就在这时赵孝锡一脸冷酷无情的道:“好一个格杀勿论,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王手里这边腰牌。有个提刑官妹夫,你胆子真是太大没边啊!”
站在王天霸身边的衙差,一听赵孝锡嘴中说的‘本王’,说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得到看到赵孝锡手中,张开的一块金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的字眼。
想到这牌子意味着什么,顿时觉得双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草民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色*欲薫天的王天霸看着这块金牌,也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前,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偏僻的狮河,竟然真的游来了一条真龙。
觉得浑身开始冒冷汗的他,没等说话。赵孝锡令牌一收,吼道:“禁军护卫何在!”
声音一落,这码头四周立刻涌上十几个剽悍的劲装汉子,上前跪倒行礼道:“卑职参见王爷。护驾不利,还请王爷恕罪!”
看到这些人出现,赵孝锡立刻道:“传本王口喻,将狮河县令带回狮河县衙,查抄其所有贪墨赃款。尔等带本王这块令牌,前往信阳州面见知府。
让他带着那位狗屁提刑官,即刻滚到狮河县衙来见本王。另外张贴告示,让狮河有冤屈的百姓,都可到县衙击鼓伸冤,本王亲自开堂审案。”
‘得令!’
说完之后,六个禁军立刻恭敬的领过令牌,快马加鞭赶往信阳州。至于其余的禁军,立刻有两个上前,将这些吓瘫般的王天霸给摘官帽脱去官服。
这在码头上发生的一幕,立刻引起那些围观的渔民注意。听到那些衙差先前喊出的万岁声,还以为皇帝微服私访,立刻开始往码头这边聚集了过来。
当听到来的不是皇帝,而是朝廷的一位王爷。立刻意识到,这个王扒皮今天栽了,怕是真要被别人给扒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