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烧这些小地方怎么看起来就好像是练手一样,要不是屋里有个人,这废弃的宫苑被烧了,定然是要被人以为是有人恶作剧而已。
然而又连带一个宠妃宫中的小灶,这就不是完全的恶作剧了。宠妃那的小灶是可以随便碰的吗?明显就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明显就是有人没事找事。
见状,采苹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想法,她还是先去内务府那看看。这些助燃的粉末总不可能是宫外的东西,肯定是要宫里的东西。
去到内务府之后,负责这方面记录的太监就将找到的记录给采苹了。采苹翻了几页,她还是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什么可疑的。
但这明显不可能做事情完全没有痕迹的,采苹相信肯定是有点什么她不知道的。她问起那个内务府的太监,那太监却摇了摇头。这记录都明明白白的,难道还能有假吗?
这看着是越发头疼了,采苹又去了太医院,问起了药方那边。不是用药粉,就是用日常那些食材做的,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也就是这一问,采苹知道了最近有药材失窃这一件事。好端端的药材会失窃,这给谁说都不会相信的。这时间太吻合了,也真的太可怕了。
这一次是真的要好好彻查,不然这种纵火狂一直这么下去,肯定会做点什么离谱的事情。反正想想都是特别恐怖的一件事,采苹只能寄望于慕成名了。
这是慕成名的后宫,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要采苹去完成的。就算慕成名求采苹,采苹也绝对不会这么去纵容慕成名到底。
要真的是这样,那绝对是不得了的一件事情,不能这么宠着慕成名的。必然慕成名往后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到时候还不是说是采苹给教坏了?
采苹是很冤枉的,明明她就什么都没有做。要是教坏,那也是慕成名自己学坏了而已。当然,也有可能是月挽教坏了慕成名。
这好烧不烧,月挽一回来就烧了,这件事情难道就不蹊跷吗?这想想都觉得不正常啊!这为何平日不见烧的地方,今日却成了这么一副样子呢?这说没事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这是越想越头疼了,采苹只得嘱咐慕成名几句。
“你也注意一下你身边那个女人好吗?她要是有这么善良,或许也就不在这里了!你不要真的觉得我们在害你,我们是在救你好吗?”
闻言后,慕成名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们都是一番好意,只是我没有办法相信而已。或许真的是我错了吧。我会试着摆正我自己的角度,好好看一看这件事情的。母后今日也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你也不要太累了,还有少去那个女人那里!”采苹能够嘱咐的也就这么多,她总不忍多说些。
毕竟采苹是害怕慕成名会吃亏,他始终是她的儿子。
慕成名点了点头,等到采苹走了之后,慕成名真的回去睡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去月挽那里,他不想这边才刚说完话,另外又开始在那犯规,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
慕成名能够做的就是好好地休息一下,这么折腾下去迟早他连这小半条命都不剩下了。他现在已然感觉得到他肩头的担子很重了。
如此重担压着,慕成名唯有在梦境里面才能稍微有点安宁。梦境之外,都是那些尔虞我诈的争斗。他已然累了,或许在梦里,他就能够见一见顾重九,这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的确,慕成名也真的是睡得很舒服,就是月挽那边不太好。月挽莫名其妙就被纵火狂盯上了,慕成名现在又不愿意过来,月挽免不了是要想到很多乱七八糟不该想的。
在这个时候,身边居然还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月挽自然是怒从心起,非要将那人给解决了。月挽是一点没有心慈手软,直打到那奴才昏死了才算是结束了这件事情。
只可惜,就算是打死了那个奴才,还是没有人会可怜月挽现在的遭遇。月挽还是没有找到一个主持公道的人。月挽是越想就越火大。
最后,月挽是直接将东西全部都给掀翻了:“都是你们这些拖油瓶在害我!要不是你们,我至于这么倒霉吗?都怪你们!你们赶紧滚蛋!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音刚落,那些奴才就一个个离开了。明显现在主子是很生气的,他们要是还过去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明显要找死的吗?
那些人走了之后,倒也不见得月挽有多高兴,月挽仍旧书愁眉苦脸的样子。她是真的觉得很难过,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和谁说起。
这种别扭的感觉一直折磨着她,她却只能忍耐着。不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她是真的很疲惫了。这眼泪莫名就掉下来了,甚至一开始她都感觉不到自己哭了。
是哭了一会儿,月挽才惊觉自己哭了。她赶紧擦了擦眼泪,一脸悲凉地看着慕成名所在地宫廷的方向。因为两个宫殿之间其实距离并不是太远。
只是在这个时候,慕成名却没过来而已。月挽真的不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她现在是在一种莫名的惊恐当中。就好像快要失宠了,这到嘴的鸭子该飞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慕成名却出现了。他发现月挽在哭,赶紧将月挽扶起来抱住。他是莫名担忧月挽,他之前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么心慈手软的人。
不仅是安慰月挽,甚至慕成名还让内务府带了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过来哄着月挽。现在的月挽是小孩子气,不然也不至于哭,至少慕成名是这么认为的。
慕成名真的是觉得月挽还太单纯了,居然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哭,这是不合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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