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此还没有问题,这不明显是侮辱你我吗?这明显就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啊!我相信你能够明白我所说的话。其实每个人的行为背后都有缘由,只是并非谁都看得出。”
“好了,我承认是我做的。”慕成名也没有必要跟顾重九继续政治下去了,毕竟都是一些小事而已,这只要承认了也就过去了。
慕成名并不是一个过分在意颜面的人,他觉得有时候男人就是应该要多担当一点,他也不介意对担当一点。他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牺牲是很正常的。
顾重九倒是没有看出慕成名的妥协,他就当做慕成名是同意了。她还以为慕成名是真的接受了这一套,所以才会这样子的。
顾重九看着现在月挽都要好起来了,眼神中就多了几分不舍了。
“我看我们这段时间又得恢复正常了。你等一等吧,或许没过多久她就要醒过来了。她肯定是很想要见你的,你总不可能一直将她扔在一边啊!”
“那你呢?你就乐意将自己摆在一边吗?”慕成名是有点不舍得,明明他与顾重九才是一对。结果现在完全逆转了,他被迫要和月挽凑在一起。
就在两人难过的时候,他们就听到外头一阵吵闹声了。两人出去看了看,发现这里来了一位说书人,所以才会这么多人愿意在这里逗留。
顾重九也就拉着慕成名坐下来听了一段故事,慕成名对于那些故事是没有任何兴趣的。那都是一些皇城里面老旧的秘密了。就算是被人知道,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顾重九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主要是因为她很久都没时间静下心来做一件事了。她享受这种安安静静的感觉,而慕成名也没有说什么,就静静地陪着她而已。
这一个故事说完了,慕成名就带着顾重九回去了。他听完这个故事都快要打哈欠了,他觉得这个说书人实在是不行,根本就不懂如何去组织故事。
顾重九是乖乖地跟着慕成名离开了,主要是她看得出慕成名是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她也能够理解,毕竟他就是那个亲身经历的人。
顾重九陪着慕成名回到月挽的房间时,两个人就看见月挽从床上面爬起来了。月挽根本不知道昨晚有人差点将她给掐死了,好像是平时一样。
月挽见慕成名过来了,自然是粘着慕成名撒娇了。“慕哥哥,我真的好想念你啊!你能不能往后都不要离开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真的很难过。”
见状,慕成名就开始说起那些场面话了。“你不是病了吗?我知道我当时不好,我不应该这么对你,主要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我要找的东西就快要找到了,我难免会有点着急的。”
现在月挽已然醒过来了,三人自然是赶紧往南疆巨鹿赶去了。他们这时候是不能继续拖下去了,最后的几日路程,坚持一下就已然能够到了。
顾重九的确伤口有点不舍得驿站,在驿站里面起码有好吃好住的。这里的民风尚算淳朴,她是挺喜欢这里的。她希望能够继续留在这里。
可慕成名已然做了决定,难道月挽还能继续留在这里吗?她只能乖乖地跟着离开了,离开之间还准备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月挽是知道慕成名是个多凶狠的人,她真的不相信她这么折腾下去,没有药的情况下她能够最后走到巨鹿。或许在巨鹿的附近就倒下了。
顾重九则是一路上都还好,她之前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这么硬朗,这舟车劳顿这么久,本来早就应该出事了,她却偏偏还是好好的。
顾重九只能说是感恩父母给的这身体够健壮,不然她或许就已然成为第二个月挽了。
在顾重九看来,若是像月挽一般柔弱的女子,动辄就身体不好,在慕成名那就真的是丢脸丢到了极点了。
顾重九最后是很顺利地来到了南疆巨鹿,她除了中途发烧过一次,她就没有别的问题了。她发现南疆的风光很好,这一下马车就开始四处走了。
慕成名是担心顾重九走了,他就连唯一的方针都没有了。毕竟顾重九可是闭着眼睛都能分得清东南西北的人。
慕成名是佩服不已,他就是个纯种路痴。他觉得唯一他不会弄错的也就只有马厩和马场了。这两个地方他是绝对不会弄错的,从来他都没有在这些地方出事。
慕成名是越来越觉得这书因为他对于马爱得够深沉,不然根本就不会是这样子的。不过他现在也不用担心,因为顾重九就在他呃呃手里面。
顾重九带着慕成名到处走,她还顺道跟慕成名说起了南疆的历史。作为一位皇家暗卫,她绝对是其中非常出色的。她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些事情瞒不过她。
就算是前退三千年历史,顾重九照样是可以如数家珍,弄得跟她都经历过一样。慕成名是发现她说起这些历史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顾重九在那滔滔不绝地说着的时候,正好有几个南疆人经过,用南疆的语言说了一些什么话,随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顾重九是听得懂南疆话的,她让慕成名赶紧拉着马车过去,因为那几位南疆人告诉她前面有个重伤流血不止的人,请她赶紧过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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