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去过皇宫,皇宫固然金碧辉煌,但与梅府相比,后者却有一种时间地沉淀,一种低调华丽的底蕴,比之皇宫,竟也不逊色。
叶琉璃见玉兰和玉珠惊艳的模样,噗嗤一笑,“你们可知,京城十世家之首是哪家?”
玉珠下意识道,“就是这梅家?”
叶琉璃摇头,“不,是顾斓汐的家。”
玉兰和玉珠再次吃惊,“顾大人出身竟如此显赫?平日里见顾大人朴素随和,真看不出其出身豪门。”玉兰道。叶琉璃淡笑着点头,“只有暴发户才时时刻刻炫耀自己的财富,这种世代的名门望族,与其说富有的是财产,还不如说是内心。不像世人追求银两这种身外之物,他们自有各自的追求。就好比顾斓汐愿意舍
弃锦衣玉食而跟随王爷一般,这才是真正难能可贵的。”
玉珠一副受教的模样,“奴婢明白王妃娘娘的意思了,真正富有的人是内在富有而不是外在,并非追求身外之物……诶?娘娘您自己不是最喜敛财吗?”
叶琉璃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欠揍?”
“不是娘娘,奴婢错了。”玉珠赶忙道歉。
玉兰忍着笑,道,“王妃娘娘,梅公子出来了。”
叶琉璃回头看去。却见,一袭深紫色偏黑锦缎长袍的梅寒川正走出显赫的世家大门,上午的阳光略过飞檐洒在他身上,让其散发了一种浓郁的书卷气以及浓浓的文雅,在周围下人们的映衬下,却如同暗色绒布上面一颗光泽
优雅的深紫珍珠一般。
不仅叶琉璃这般认为,便是玉兰和玉珠也有这般感知。
梅寒川白皙的面颊上带着淡淡的笑,压抑着兴奋,带着随从唐莲走了过来,西施立刻上前拱手道,“梅公子,我家主子在马车上。”
叶琉璃未出马车,只到了门口,马车车厢打开,正好露出她的脸。
梅寒川见到她,微怔一下,而后道,“易容了?”
“擦了点黑粉,”叶琉璃上下打量,而后明知故问,“你这是要出门?”
梅寒川叹了口气,“是,我要出城为太子办差,今日……怕是陪不了你了,待晚些时候……”
“没关系没关系,我正好也要出城玩,你不用陪我,我陪你办差如何?”叶琉璃心中暗惊,还真被东方洌料准了——太子已有对策。这帮人脑子都是什么构造,怎么就能把别人分析得这么透彻呢?
梅寒川面有为难。
叶琉璃挤了挤眼睛,“你要是害怕太子怪罪,先让人去问问也好,但我觉得太子会同意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一条船上的嘛。”
梅寒川失笑,而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但今日要去之处路途颠簸,怕你身体吃不消。”
叶琉璃扭头对玉兰道,“你先回王府吧,我带着西施和玉珠就好,你怀着身孕,不能颠簸。”
“不……”
“这是命令。”
最终,玉兰无奈,只能接了命令。
梅寒川努力掩饰眼底的喜悦,“一会是我们同乘一辆马车,还是分别乘坐马车?”“还是分别吧。”她背着自家王爷出来找野男人打发时间,够过分,也要适可而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