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管。但是你在我们地方吃,就是侮辱我的宗教信仰,就是仇视侮辱我们的感情!我是好心好意劝你,如果你不识趣,我将你扔下火车去!”两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长袍男人,正对两男一女喝斥。
“我们吃我们的东西,谁侮辱你们了!国家法律都不禁止我们吃,你们又什么权力禁止我们。”
“小姑娘,入风随俗,懂不懂?这里是我们‘地神山’范围。你一个外人进来,就要遵守我们的风俗和信仰。”
“吃什么东西是我们的权利。如果你们不喜欢,不看就是。凭什么管我们?你有执法权力吗?”
“……呵呵。我们不需要什么权力。只要冒犯我们的教规,我们就要管,甚至可以杀人。小姑娘,你如果死不悔改,那我们只能强硬执法。”
旁边有人知道这些人的厉害,劝着说:“小姑娘,别执拗。这里是神山范围,你不要吃那些畜物,这里只许吃素。这是这片地方的规矩。”
“我才不理什么规矩。难道他地神山的教规,比华夏国的法律还大。华夏国都没有禁止我在车上吃带血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吃!”
“这姑娘真是倔脖子。”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个络腮胡子的鹰鼻男人,露出狠色。
啪!
一个耳光,就将那个顶嘴的女子扇到一边。
另一个女伴说:“你们敢打人!这还有王法吗?”
同伴的西装男人,举拳向两人冲来。
但是还没冲近,就被年长一些的鹰钩鼻男人挡在身前。不过那男同伴也是个会家子,反手一扣,钳制住鹰钩鼻男人的手腕,钵大的拳头继续轰向他。
“哼。原来会点功夫的。”
那被扣住的鹰钩鼻男人不慌不惧,手腕一缩一抽,如同一条灵蛇,不仅摆脱嵌制,还一下反缠而上,五指一并,如同鹰啄一样,啄在他的胸膛上。
那男伴整个人一下子,倒跌回原先的座位上,脸色惨白,站不起来。
他两个女伴,正是倚着他会国术,才敢在这陌生地方和两人顶撞。岂知这个同伴竟不是对方一式之敌,一时之间,惊恐万状。
“雕虫小技。就凭你这点小功夫,就敢挑战‘地神山’权威和我们宗教规则!”左面年长一些的男人神情踞傲,道:“你们记住,在这里没有华夏国的法律,只有神山的规矩。”
“不过,知道也迟了。因为你们已触犯禁忌,按教规,你们的舌头要被割掉。”他嘴角浮现出冷笑,像看待玩物地看待三人:“你们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那个男的虽然会国术,但是相比于他俩,差距太远,所以三人在他眼内,如待宰的羔羊。
车上大多是路过的旅客,看到这一幕,惊恐之余,也是暗暗侥幸。
没想到吃个肉类,都会如此严重。这些边境人民,真是蛮横与可怕至极!幸好不是抓到我,否则我要悲惨。
有几人悄悄将台上的肉罐头扔出车外,这可是割舌头的重罪,要是让发现,被这些信徒查上,那就死定!
不少人虽然同情三人,并且为之懑懑不平。
但是两个“地神山”的弟子武力强大,不是自己能招惹。而且国家都不管,助长了这些人气焰,自己人微言轻,挺身仗言,有什么作用。
就如那列车员,久久都不敢来,就知道这些人如何嚣张气焰。
”咦。邝小姐,是你?“
上官天珊和高良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出来,那上官天珊看到三人中,唯一坐在原位的少女,不由叫了出来。。
那少女面对两个武功高强凶神恶煞地要割自己舌头的恶人,唯一会国术的男伴,又不敌对方,正是内心傍偟惊恐。看到上官司天珊,眼睛一亮,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上官姐姐。”
上官天珊从陆凡身边挤过,来到那两名神山弟子的面前。
那两人见到人出来,原本想着有什么人不知死,一看,竟然是一个好看的蓝衣少妇,不由说:“臭娘们,你是空虚寂寞惯了。不知死活,上来插手我们‘地神山’的事?”
这片地方是“地神山”的地盘,在这里,“地神山”三个字,就如国家法律一样,人人畏惧。放眼整个地下世界,“地神山”的影响力也是非同一般。即如上官天珊和高良臣等,都知道这个大宗门的厉害。
所以上官天珊也是不敢得罪,她取出一张请柬,说:“两位大哥,我是前来参加贵派拍卖会的人士,这几位是我朋友。万望给个面子,手下留情。”
两人见这妇人珠圆玉润,保养出色,没想到竟然是个国术者,不由讶然,目光顿时尊敬不少。
两人掠一眼请柬的名字,——上官天珊。
“这名字隐隐倒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