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国内名医,有再世华陀之称的妙真人所诊断,是体内有邪物?至于是何种邪物,却是不清楚。再后续,受邪物影响,寿元大限临近。”
“据国内名医,有再世华陀之称的妙真人所诊断,是体内有邪物?至于是何种邪物,却是不清楚。再后续,受邪物影响,寿元大限临近。”
“哼,邪物影响?”
“难道你要否定妙真人的诊断?那可真是天大奇闻!你一个不长毛的小子,妙真人看病时,你还在娘胎!”旁边的教授终于忍不住道。
“断病治人不是论年岁大小。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
“那你说他是什么病?”老教授气得吹着胡子,索性质问陆凡。凭着自己的经验,只要他胡说八道,他必然能一言戳穿。
他们用过最先进的检验设备,做过上百遍的检查。郭太轩除了心、肺功能日渐一日的衰竭,其它没有问题。
陆凡不知道这些,胡说一通,必自暴其短。
詹薇却是先一步说出来:“陆凡说郭老爷子是中毒。”
“中毒?”
“中什么毒?能这么久而不死?什么化学药剂如此厉害?”两个教授嗤之以鼻。
“中毒慢性而死的药物多不胜数,我曾见过有个老者中了一种叫‘睡死木’的药物,足足十年才死去。”
“胡说八道。我临床三十年,从没听说过此物?”两人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现代医学专家,有着足够骄傲资本。年青那位傲慢说:“你这逻辑上也说不通。如果要下毒,便恨不得赶紧此人死掉,以免夜长梦多。哪会再留给对方十年寿命?”
“如果你知道只要中了‘睡死木’,即全身的骨骼和肌肉、内腑全慢慢地变成一根根纤维,动也动不了,口不能言,只有眼珠子能动。你就知道为什么要给对方十年寿命。”
听的人皆是汗毛倒竖,世上还有这么歹毒之药?
这十年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一死了之!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那年长的教授不以为然。
陆凡心道:我身上就有,要不要我给你一枚试试!
“其它不提,你就和我们说说,郭老爷子中的是什么毒?别顾左而言其它!”
“此毒叫贵妃鸠酒。无声无味,中毒者如同正常到寿元衰竭的症状一样,缓慢死去。所谓的现代机器,查证不出任何问题。”陆凡打量了眼大厅,除了自己和詹薇,还有郭清莹三母子,郭炳和两个医学教授,也就不再保密。
“贵妃鸠酒?是什么东西?”
“不会是你胡乱捏造出来的吧?
之前郭太轩被诊断为‘邪物入体’,妙真人曾说可能是到了不洁净之地,惹上脏东西的因故。为此,郭家请过不少迷信的神婆,然而毫无用处。现今陆凡说是中毒,则等于说郭老爷子身边有卧底。
郭炳并没有怀疑陆凡的诊断,心里想着谁有可能是下毒者。
“是不是捏造,你很快便会清楚。”
“此毒究竟什么来历,是民间毒药?”
“这是一种古毒。从名字也可以听出它的大概出处。你们听说过杨贵妃和高力士没有?此毒正来历于唐朝年间,杨贵妃对后宫嫔妃处于极刑的毒药。它能让死者保持常人的妆容,而又没有死亡的痛苦。历经演化,逐渐变成一种慢性的致命毒药。此药会用者不多,但是倒不算少见,因为它无声无迹,中毒者没有任何外来的症状,他一死,只当会被成正常死亡。至少,我遇到过两次。”
詹薇说:“原来如此,所以它使用很安全,不担心被发现。”
“不能发现,哪又被你发现了?”教授心里吐槽,但心里还是承认陆凡说得有道理,他之前用过无数的设备检测,都没有检测病情。正因为没有任何的发现,不知病源在哪里,也就无从下药。
“对方小心翼翼,看来下毒者是非常熟悉的人。”郭泰安夫妇感到棘手。
想到家里,竟然埋藏了一个歹毒残酷的卧底,不寒而栗。
“陆大师既然知道此毒名称,那如何用紫桉天龙和阴山红参医治它?”
“两物之中,‘紫桉天龙’是最重要之物,作解毒主用。阴山红参则是在最后面,辅助命元,护住心脉而用。”他接过郭炳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说:“‘贵妃鸠酒’入体后,药的成份便在血液和经脉三焦之中。每过滤一遍血脉,心肺便会受到药渗,而一步步迈向膏盲。经脉三焦,则因为药力流转,会逐渐令身体筋骨血肉麻痺,无法活动。”
“难怪其它器官全都正常,只有心肺衰竭。”
“紫桉天龙以吞噬尸髓为生,对于死气和他体内的毒力有非常敏锐的触觉。在治疗时,我会将“紫桉天龙”配合其它药物打入郭老爷子的体内,透过外力,帮它运转。它就会将鸠酒的毒性吸附干净。鸠酒的药力清除完之后,由于多时的沉积,原有血液和身体缺失的活力,必需有阴山红参的守护。”
诸人听明白了治病的过程,不由问:“一半的‘紫桉天龙呢’?不能将药性吸附干净?”
“不能。而且会因为一半药力消失,一半存在,打破平衡,药力存在的身体部份,受到的影响就会表露出现。”
“……就会出现精神病、大脑损伤、全身瘫痪、口不能言的症状?”
“恩。因为不确定会吸附掉哪部份的药力,哪部份仍存在,所以我无法判断最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他顿一顿,说:“当然,这是建立在20%机率能成功的基础上。如果不成功,‘紫桉天龙’会直接把他脑髓吞噬,当即死亡。”
郭氏几人一阵沉默,不想到如此的复杂,如此凶险。
陆凡坐回椅上:“所以你们考虑清楚。”
“爸,那个云家真的不肯让‘紫桉天龙’出来?他们一分钱不出,就白得半份的紫桉天龙?”郭清莹满脸气愤,从接到消息开始,她一直懑懑不平。
郭家和云家交好数十年,爷爷和云家老爷子的交情更宛若兄弟。但是爷爷生死临危之际,云家落井下石。不仅不出手相助,还强抢豪夺。如果是其它事情尚罢,这关乎着爷爷的性命,让她怎么不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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