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冰冷中却带着无比刺眼的光芒让余浅打从心底感到发寒,会所内的氛围诡异的相当安静,夜色极少有这么安静的包厢,众人都因害怕惹怒圣司冥而尽可能地沉默寡言。
余浅默默调酒,手指尖有些不自然的颤抖,但这并不影响她熟练的动作,很快,她便将玻璃杯逐一倒上了酒,纷纷递到客人面前:“请喝酒。”
“你在搞什么?先给圣先生倒酒!”沙发上的一名男子不悦的呵斥道。
刚这么说着,圣司冥一脚跨进宫廷沙发,与那堆人坐拥在一起,亚麻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喉结,长腿邪肆一抬,翘上茶几,鞋底正对着余浅,与她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灵眸划过厌恶,余浅往后退开,重新倒了杯酒,这一回,没有递到他手边,而是放到了他桌前:“圣先生,您的酒。”
男人眉峰微皱,不悦的气息如同滔天巨浪般吞噬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难道要让圣先生自己拿酒喝吗?”刚才的男子又一次大声呵斥道。
喝个酒还有这么多破毛病!
余浅真是服了这些有钱人非同凡响的脑回路!
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事求他……
端起桌面上的酒,余浅乖乖送到圣司冥手边,故意扬起一抹笑,再次轻唤道:“圣先生,您的酒。”
扫见那抹耀眼笑容,男人眼底蓦地升起一层薄冰,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前探去,余浅以为他要拿酒,特意往他跟前送了送,谁料,大掌却是突然一扬……哗啦,酒杯被直接掀翻在地,沿着地毯滚了两滚,冰冷的酒水全数灌在余浅布料极少的制服上。
纯白染成了暗紫,酒是加过冰的,此时泼在身上,透心的凉……
余浅愣在原地,湿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比先前穿着制服时更加性感迷人。
在场的男人,无一不发出感叹之声。
奈何这是圣先生的猎物,他们只能远远看着,若是谁敢亵玩,必定是自寻死路。
圣司冥望见她这幅模样,眼底也是一阵黯深……但面上仍波澜不惊,甚至还勾起嘲讽:“我今天,不想喝酒。”
无比敷衍地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余浅此时还跪坐在茶几旁没有动弹,但是大脑已经反应过来,她怔怔望着圣司冥,两秒后,别开了眼睛,因为她看见那双黑眸里浅浮的戏虐,浅到一眼就能看穿……
他是故意的。
“抱歉,我要出去换身衣服,等下会有人过来替我的班。”她说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湿淋淋的衣服不停往下滴水,加上包厢里开着冷气,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了。
圣司冥不说话,其他人不敢拦着。
余浅顺利握住了门把手,但结局,却和从前一摸一样,甚至毫无悬念。
“阿金,去问问夜色老板,这夜色的服务生,是可以随意出入客人包厢的吗?”
圣司冥开了金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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