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而现在……这些全都不复存在。每一个人都无所谓自己身穿是沾着泥土的衣服,还是沾着灰尘的衣服。他们脸上的笑容,指甲里的污垢,额头的汗水,还有这个城市的氛围,让他们的本质华丽而又纯净。”
李真哈哈大笑:“连你竟然也能说出这么富含哲学的话语了。看来你媳妇儿家教不错。”
齐愣子脸红了红,呐呐到:“这句话是我有感而发,和她没啥关系。”
“我们都懂。”
李真打趣一声,不由得深思齐愣子的话,却是微笑。
有道理啊。
每一个人都无所谓自己身穿是沾着泥土的衣服,还是沾着灰尘的衣服。他们脸上的笑容,指甲里的污垢,额头的汗水,还有这个城市的氛围,让他们的本质华丽而又纯净。
变了。这个地处西垂,曾最穷苦的西州。彻底变化了。
也许他们的财富还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但是从内心已经开始转变了。连整个地区的氛围都变了。
轻快。
只有轻快可以形容。
远处两个老妪相遇。
一个提着茶壶从田里返回来,一个带着茶壶正往田里去。
“吃了么?”
“还没呢。”
“哈哈,太阳要落山了还不吃饭,硬要等后天吃新米啊?”
“那可不。村长家的猪也要在后天杀,到时候请全村去吃新米,吃杀猪饭。我提前两天腾肚子,就为了那一顿。”
“看把你扣得。你也去送水了?”
“是啊。我这把老骨头了,人家年轻人不让我下地干活,就连五六岁的娃娃都要争着抢着干活了。我根本就闲不住,把我憋得都不行了,不干点啥总觉得心里难受的很。就只能不停的给家里的亲戚送茶水,送饭了。嘿,你说收割要在后天,他们非要现在就待在田里,住在田里,图的是个啥。”
“他们图的是个啥。哈哈,就准你老一天激动的脚下生风。就不准人家激动的彻夜不眠?”
“不说了不说了,我要回去收被子了。太阳快落山了,这个时候收的被子盖着正好舒服。再晚一点就受潮了。我晚上得给他们送过去。”
“我要往田里去了,也给他们送水……咴,咴,过去。”
老妪说着,又用手虚张声势了几下,将一只土狗吓跑。然后又随着那条狗走向了稻田。
花狗在金灿灿的稻田里撒丫子狂奔,人在田坎上三三五五坐着闲聊,官在远处笑意盎然。连秋风,都如春风徐徐。
花狗儿在一片田里跳了几下,懒洋洋的趴在夕阳下的稻田里,却让这田的主人家捡石头驱赶:“过去过去。把庄稼踩了。”
‘汪汪汪’
花狗不满的叫了几声,又撒丫跑到了另一家的田里。
一眼无尽,金灿灿一片。
祥和。
李真站在树荫之下喝了一碗老乡家里的茶,并未感受到这秋老虎的凶猛,心里一片快意。
双手叉腰,瞳孔中映照出的是这金灿灿的一片。
“这盛世,由我开创,由我缔造,由我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