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小梅长大了,也会伺候人了!”
“大都督……到处都有人呢……”小梅气得一跺脚,四处打量一番,幸好陈秋蝶他们已经去了学堂,附近并没有外人,方才作罢,忙低了头,原本红润的脸上,越发娇艳了。
李自成方才想起,原来女人长大,竟然只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他端起稀饭,大口喝起来起,“不错,这黑豆稀饭,真的不错,我喜欢!”
“只要大都督喜欢,婢子每日都给大都督做!”小梅立在餐桌旁,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
“小梅,这就不对了,”李自成夹了一块甜点,丢进口中,“好吃的东西,也不能每日都吃,再好吃的东西,吃得多了,也会生厌!”
小梅忽地抬起头,用晶亮的眸子望着李自成,却不言语。
李自成一愣,这丫头想哪去了,我是说稀饭,又不是说人!
恰好何小米来报,王徵来了,在书房等候,李自成便三两下吃完稀饭,将碗向桌上一丢,“小梅,不用每日都辛苦做稀饭,隔山差五做一次,吃起来更加香甜。”
“是,大都督!”小梅一边答应着,一边去收拾碗箸,待李自成去得远了,方才嘟噜道:“原来大都督喜新厌旧……”
王徵已经在书房内等待,见到李自成,忙叩拜行礼,“见过大都督!”
“王先生不用多礼,快快起身,坐!”李自成先是在主位坐下,方才伸手向对面的木椅上一指,又让何小米上了茶水。
“大都督,”王徵的屁股刚刚在座椅上落定 ,便道:“在下听教堂的人说,西宁的许多物事,比如水泥、香水、玻璃、蒸馏酒、步枪、山地炮等,都是大都督的杰作,大都督如此年轻……究竟师承何人……能否让在下见识见识这样的高人……”
老子的师父,说出来吓死你,度娘,你听说过吗?
李自成自然不会出卖度娘,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他冲着王徵嘿嘿一笑,道:“王先生,本都督的学识,来源很杂,并没有直接的师承,而是从各方收集来的。”
“没有师承?”王徵的双目敛了神色,以为李自成不肯实说,如果李自成不是天命军的大都督,他都想调查李自成的身世了, 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学识主要传承自父祖。
“的确没有师承,”李自成笑道:“我每看一本书,都能从书中筛选出一些有用的学识,日积月累,学识自然超出常人。”
这是超出常人吗?连汤若望都甘拜下风,很多物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王徵心中嘀咕,口中却不敢说出来。
“王先生误会了,本都督的学识,的确来自书本,”李自成将王徵送给他的两本书取出来,放置方桌上,“王先生知道我今日召见,所谓何事?”
王徵看了眼桌上的书籍,那是自己昨日送给李自成的,便有些疑惑,“大都督,难道书中的记载,与实际有些出入?”
“那倒不是,”李自成摇头,“说实话,本都督从先生的书中,获益匪浅,如果说师承,王先生亦是本都督的师承之一。”
“大都督折杀在下了,”王徵慌忙起身,对着李自成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在下这点学识,哪敢在大都督面前班门弄斧……”
“王先生也别轻贱自身,”李自成拿出《远西奇器图说录》,道:“书中所译的原理,均是当今最为先进的理论,所以,本都督希望,王先生能将这些原理,穿插至中学、高学教材中,不知先生可有闲暇?”
“中学、高学?”王徵却是也曾听说过西宁科技高等学校,但他没有进入过校园,自然没见过教材,至于中学,他是闻所未闻。
李自成只得将计划中的中学,以及西宁科技高等学校的事,简要叙述了一遍,又拿出相应的科学教材,递了过去,“这是拟定中的教材,王先生不妨看看。”
王徵先是拿起高学的教材,随手翻了几页,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连着翻阅了半本,方才丢下教材,目光闪烁着道:“大都督,这是谁人编写的教材?比在下所译的《远西奇器图说录》更为复杂,是不是汤先生?在下要拜他为师……”
李自成哈哈一笑,道:“这套教材与先生所译的《远西奇器图说录》,算是各有千秋,如果相互补充,可以让学子们学到更为全面的学识。”
“在下明白了,”王徵拱了拱手,道:“将这两份教材合而为一,在下恐怕力有不逮,须得汤先生合作,这个汤先生,原来深藏不露……”
“其实,这套教材,并非汤先生一人之力,乃是集中了西宁所有的有识之士,本都督昨夜对比了《远西奇器图说录》,《远西奇器图说录》显然更为详尽,学子们学习起来,也更简便些。”
“大都督过奖,但这高学的教材,还是比《远西奇器图说录》技高一筹,有些记载,在下亦是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