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老贼还差不多,害的咱们死了这么多的草原好儿郎。”
“来这里?凭什么还来这里,回去以后咱们立即离开与汉朝靠的很近的牧场,向北再深入个几百里,虽然说那里的天气更加寒冷,气候更加苦寒。”
“只要不再发动任何与汉人的战争,不停吞并草原上的小部落,休养生息个十来年,乌桓绝对能再次强盛。”
曾在太学求学的公孙须朴根,相比较其他草原族人更有人情味,看的透彻,摇了摇刚要说出老祖宗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乌桓,到那时必然扶持一个傀儡,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还没说出口,丘力居误以为公孙须朴根拒绝了自己,一把抱住了大王,公孙须朴根身后瞬间透出了一截血红色的刀刃,趴在耳边说了一句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话:“别怪我,一切都是为了乌桓。”
统领乌桓与公孙瓒你来我往争斗了二十几年的公孙须朴根,一代枭雄,也是一位即将突破天象的指玄大宗师,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死在了最信任的族人手中。
远处的烛老鬼罩在帷帽里的阴沉脸容,冒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愧是我的后代,这份心机很得老祖宗我的欢心呐。”
“行了,该死的也死的差不多了,汉人应该的后手也差不多用完了,接下来那就收官吧。”
烛老鬼本想着在最后拉下帷帽,想了想还是算了,双手打出一个奇怪的讯号,带着十几位重修庙宇的天人,迈步走向了刘辩。
刘辩和二弟关羽同样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鏖战了三四天,因为受到众多千夫长和万夫长的特殊照顾,两人当时的处境尤为艰难,同时还要保护重伤垂死的丁原,处境从艰难变成了游走在生死边缘。
好在关羽在大战以前接连斩杀了三名巅峰天人,其中还包括那位当世无敌的石夷,意气磅礴,要不然刘辩早就沦为刀下鬼了。
望着刻意一步一步走来的烛老鬼和十余名天人,刘辩挣扎着准备站起来,站着死。
红脸更红,美髯染血的关羽,强提一口气机,拄刀站在了刘辩身前。
关羽捋着长髯,青龙偃月刀重重一砸地面,绿袍卷舞:“尔等鼠辈,哪个先来送死。”
这时。
灰蒙蒙的天空陡然划过了一道紫气,落在关羽身边,一员头戴三叉紫金冠,体挂红锦百花袍,手持方天画戟的俊美武将,挡在了刘辩身前。
又是一道紫气。
白袍银甲,玉剑银枪,自从黄河一役多年来不曾再见面的赵云,站在了关羽身边,挡在了刘辩身前。
倏忽间。
天空中紫气如雨。
交织出一幅极为绚丽的画卷,就像是泰山山巅,天色微亮时,云海之上呼之欲出的赤黄紫气。
紫气涌茫茫,江山复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