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不知所谓的疯言疯语,斩杀三位旗主,真当自己是秦始皇了,还是说以为自己是真武大帝转世。
还真是,从刘辩的出现到他出手,嗅觉敏感的天人们当即察觉了一丝极为熟悉的熟悉,熟悉到根植在骨子里,这股子熟悉还不是遇见家人好友的安心,是一股子愈演愈烈发自肺腑的恐惧。
就像当年封禅大典,遇见了独自一人杀到天门的秦始皇,一段谁也不愿意记起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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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以自身为引子,勾起波澜壮阔大年提前来临,死的不能再死了,那种情况下扔下去一位天人仍旧是死亡葬身之地。
原名贾诩的判官在先生亡故以后,不知所踪了,留在那艘棺材巨舰里无所事事的栾武子,穷图匕现。
隐忍到如今,还违背本心的像个孙子一样整天听从此阎罗判官的安排,尤其是黄巾起义差点没把栾武子给气的真正死了。
栾武子出身于春秋晋国最有权势的上卿之一,从内心深处来说是看不起整天只知道摆弄田地的庄稼汉子,黄巾军恰好是由许许多多庄稼汉子组成,进攻尊贵的皇室,不就是自己扇自己巴掌。
但是只要那件事做成了,所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
再三确定阎罗判官一时半会回来不了了,拖着一件宽大八卦紫授衣的栾武子,手持紫微星盘,踏进了那间朝思暮想的地方。
青铜古棺。
栾武子来到自己重获新生的地方,犹如儒生衣锦还乡应该喜极而泣才对,确实也哭了,不过却是蹲在一堆棺材面前嚎啕大哭。
“白老二,你赶紧醒来啊,再不醒我华夏就要灭种亡族了。”
“快点醒啊!”
“快点醒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女子对付自家丈夫无往不利的招数,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有丁点成效,老天爷最是公平,有了付出才有回报,当初为了更生栾武子所消耗的残余国运气数,足够更生两个巨毋霸了。
道袍幼童的眼泪要是真能起作用,尸骨无存的阎罗都会吹胡子瞪眼的气活过来,破口大骂奸商了。
卢植的死,曹不兴的死,大汉老儒们慷慨赴死,历历在目,才智超绝的栾武子经过一番推衍发现了戏志才的企图,知晓这个疯子为了完成心中的志向,已经毫无顾忌了。
大汉文明断绝在戏志才眼里,不过尔尔。
哭到最后,道袍幼童已经没了眼泪,眼角隐隐有鲜血渗出:“大不了,我以后给你提夜壶。”
“这可是你说的。”
槐木棺材、青铜古棺尽数消失,数十名身披青铜战甲,手持古秦重剑的武将,泰然站立。
为首的。
一位白衣男子。
腰配木剑,背负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