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一个人会会颂巴。
“走。”颂巴踹了一脚半躺在地上的陈久仁还有张银川。这些天两个人也被折磨得够呛。虽然颂巴并没有对他们用刑,可是这破船之上要啥啥没有,两个人一个受了伤,一个年纪大,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脸色苍白唇角开裂了。
“去哪儿啊?”张银川眼巴巴的望着颂巴问道。
“如果你觉得这船上还不错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待下去。”说完之后颂巴背上了刘雨彤。
就在这个时候,陈久仁眼疾手快操起了甲板之上的一把生锈的斧子,朝着颂巴的脚就劈了过去。
这么多天的陈久仁一直都在找这样一个机会,他知道自己被颂巴带走的话,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拼一把。
可是现在在船上无论是从体力,还是从精神力上来说,颂巴这种经历了生死磨难的人都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就陈久仁这样的小把戏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分毫。
颂巴轻轻一抬腿,踩住了那把飞将过来的斧子,然后狠狠地一脚踢在了陈久仁的脑袋上,顿时之间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陈久仁连叫喊都没有来得及就死了。
这可把一旁的张银川给吓得够呛,身体一个劲儿的打哆嗦。颂巴走了过来俯身淡淡的说道。“你也陪他一起去吧。”说完之后还没有等张银川反应过来,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鲜血渗透甲板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本来颂巴觉得陈教授还是有用的,可是这个人不识趣还要反抗,为了不给一路上添乱子,颂巴只能选择结束掉他的生命。至于张银川,在颂巴的心里面,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的出现就是为了让刘雨彤活下去,现在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留下来只能是个累赘而已。
反而如果只带着刘雨彤一个人的话,颂巴还觉得事情简单了许多。
颂巴背着刘雨彤来到了江北市的码头之上,远远地颂巴就看见了以一个白色的灯笼高高地挂在一艘木船之上。一般挂着白色的灯笼这就是说明掌船之人的家中有人丧。这在水上是被视为不吉利的。
一般这个时候的其他船只都会离它远远地,颂巴抹了抹鼻子,走了过去。
踏上船舷收了船矛,这就要起航离开。颂巴撩开船舱的帷幔走进去的时候,这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男子,还在细细的品味着杯子里面的香茶。
颂巴放下了背上的刘雨彤坐了过去,同样的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之后说道。“你是鲍尔默先生派来的吧?”颂巴直接开门见山,因为按照约定来说确实应该是才对。
而坐在这里的这个人却是江辰,只见江辰看了看不远处虚弱的刘雨彤眼中的寒芒一闪笑了笑说道。“没错,不过却不是来带你回去的,而是来要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