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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之后,温言初就轻轻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中是毫无掩饰的自责,“小婵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的。她最难过的时候,我却没在她身边,我真的很对不起她,这真的是……很让人自责的事情。”
程柯听了这话之后,半晌不语,只是伸手轻轻覆上了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不用和我强调的你的自责和难过,因为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也没在你身边,所以,我知道那有多自责。”
温言初愣了一下,没有再说话,静静看着他。
程柯也什么话都没说,灯光不是特别明亮,所以温言初只能感觉到眼前被阴影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抬眼只能看到他逆光中的侧影,然后他的脸就已经俯了下来。
嘴唇轻轻覆上了温言初的唇,他微凉的唇还有着先前喝过的红酒味道,浅浅的馥郁,让人迷醉。
温言初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就慢慢迎合了他的吻,手臂轻轻圈上了他的脖子。
而程柯已经伸手抱了她,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走上楼进了卧室里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程柯一直有些紧张,怕她身体不适,原本这种事情他如果经历过一次,就会多少有些经验,但是没有,她怀着呈呈的时候,他错过了。
所以现在就变得有些紧张,一直有些压抑地忍耐想要更加鲁莽的动作,但是总算还是交融一体。
事后,程柯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脊背,皮肤挺白皙的,而温言初则是趴在他的背上,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背后的那条疤痕。
这么近距离,才能够看清楚那有多狰狞,想象着当初是多么的惨烈,一定很疼,这一条伤口抵得上她剖腹产的伤口三条那么长。
缝合之后愈合之后,还是这样长而狰狞,像是一条蜈蚣一样盘踞在背后。
温言初也没做声,只是手指轻轻在上头触摸着,这让程柯有些痒,他轻轻动了动身体,就翻过身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声音有些情yu后的沙哑,低沉而慵懒地说了一句,“别闹。乖乖睡觉。”
而温言初没说话,只是伸手揽了他一下,这才轻声说道,“程柯,在我生完呈呈之后,米勒就和我说过,我生呈呈是剖腹产,以后如果再要孩子,也只能剖腹产,否则顺产的话,宫缩压力会有子宫破裂的危险。”
“我知道。”程柯轻轻应了一声,他也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
温言初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想着要怎么接着说下去,停顿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并且为了呈呈能够及时得到脐血,剖腹产也是最好的选择。程柯,我的身体状况不好,还有可能会大出血,上一次,我就是很险才活了下来,所以这一次,我也有可能……会撑不过来。”
程柯眉头一紧,揽着她的手臂已经用了几分力,刚准备说话,温言初已经接下去说道,“所以,程柯,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照顾呈呈和我们的另一个孩子,好好照顾他们。可以给他们找新妈妈,只要对他们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