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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德行,一语不合就要戳人……无耻的大男人主义,强势的猪。
温言初还正在自己心里头默默腹诽着呢,就听到了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声音温柔缱绻,没有转过头来看她,很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面在开着车,可是一字一句却说得认真,“以前是以前,你现在嫁给我了,我总是不会舍得让你冰天雪地里自己去赶公车的。”
温言初觉得心很暖,有些感动,恐怕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自己的丈夫说道不舍得自己去干嘛干嘛的时候,都是会觉得心暖感动的。
只是这感动才刚暖上心房呢,感觉上就像是屁股都还没坐热的感觉,他的下一句话又已经追击过来了,“再说了,绿江小区这附近方圆差不多快两公里都没有公车站。”
这一瓢热水一瓢凉水,冰火两重天玩得简直太熟稔了。
温言初自认自己不是程柯的对手,自己的心就像是被装了某种装置,开关就在他手里,他可以很轻易地调控她的每一个情绪。
其实这世界上每个人的心里头都有这样一个装置,而开关,总是握在最爱的那个人手里。
这眼见离过年越来越近了,自然是正值隆冬,每天天气都冷得恨不得要把人的鼻子耳朵都冻下来。
地面上也总是有一层薄薄的冰,哪怕才清扫过了,雪一直下着没一会儿地面上又是一层薄薄的冰。
程柯开去市区商场的路上,就曾经两次打滑,他倒是淡定得很,毕竟车况很好,很容易就找回了掌控权。只是温言初吓得不轻,心里头暗暗决定自己怎么样都不要学开车了,那种忽然车子打滑的感觉还真是……
当然,和温言初一样吓得不轻的,还有跟在程柯车子后头行驶着的汽车,见前头这么辆豪车忽然一打滑,简直是赶紧毫不犹豫二话不说地靠边停车了,生怕要是和那豪车有个什么刮了蹭了的,说也说不清楚。
温言初朝着后头看了一眼,看着那乖乖打着双闪灯停到路边的车子,“有人被你逼停了……果然有钱就是任Xing。”
她说得很认真,程柯听了只无声地笑也没答她,侧目看她紧张地抓着车门扶手的模样,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车速。
花了比平日里要多十五分钟的时间才抵达了数码商场,不得不说,这其实是他那辆阿斯顿马丁的羞耻。
程柯担心期间又打滑让她害怕,所以车速放得很慢,甚至就那么看着两辆QQ从自己旁边悠哉地超了过去。
外头的冷空气嗖嗖的,只要人一站在室外,就会感觉那些冷空气像是有了智能一样,非常聪明地往着领口袖口钻进去。
更何况是刚从空调房转到了空调车里头,这忽然暴露在室外,简直冻得都不想做人了。
程柯才刚从驾驶座下来,只见那姑娘原地蹦跶着,他才刚关上车门。
温言初就已经蹦跶到了他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伸到了他的大衣口袋里去,明明是那么迟钝的姑娘,她冰凉的手指却是那么灵活地和他温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