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看到他出来就疑惑道,“怎么出来了?程少吃好了?”
李赟刚才去了趟厕所,无非也是看程柯在这里吃着饭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所以才正好错开了邵翎溪来的时间,他从厕所放完大招出来的时候,邵翎溪已经匆匆离开了。
欧唯圣脸上风波不惊,没有太大情绪也没什么表情,只说道,“以后做事,还是尽心一点吧,李队长,刚才有人进去找程总大吵大闹的,如果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进去直接动了手怎么是好?”
欧唯圣比李赟年轻十多岁,但是这话却是说得李赟脸一红,他的确做事情稍微不拘小节一些,虽然大错从来不犯,但是有时候总会有些小纰漏,邵擎没少说过他,但是熟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程嘉泱不喜欢纠太多这些细节,所以李赟也就这么过来了。
“知道了。”李赟尴尬地将烟头丢到一旁,这么应了一声。
欧唯圣没再说话,一语不发朝着停车场走去。
……
“溪丫头闹完走了?”明月悠然过来的时候,就这么问了一句,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柯。
她刚就听到外头的动静了,也没打算出来一下,心无旁骛地在里头该忙自己的忙自己的。
“你都听到了刚才也不出来劝劝。”程柯侧目看她一眼,就看到了明月眼底的笑容。
“我劝有什么用……”明月微笑说出这句,索Xing就拉开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了,“女人啊,自己的心必须要自己认清楚才行,认不清楚就狠狠地伤几回,死了心就好,旁的人啊,说什么都不顶用。”
明月这话倒是说得很有道理的,语气里头带着些沧桑,也只有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才能够让人忽略掉她妖娆绝丽的脸,真正意识到她的年龄和沧桑。
程柯笑而不语,伸手给她倒上了一杯麦茶。
明月目光就那么柔柔地落在了言初的身上,“言初丫头,你也别太在意,溪丫头的爸爸是程柯爸爸最得力的手下,所以和程柯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如果两人要有什么,早就有了,说难听点儿的话,又哪里还轮得到你呢。所以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那丫头是个实心眼儿的,虽然说话难听但不是什么坏心的人。”
明月这话算是打着圆场,程柯在一旁听了,唇角是浅浅的笑意,又哪里需要人来打圆场,这个姑娘神经比麻绳还粗。
“嗯,您别担心,我知道。”言初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脸上带着微笑,生怕明月不相信,又补充了两句,“真的,真的。”
明月脸上是慈和的笑容,静静看着温言初片刻,然后目光就转向了程柯,“你小子哪里找到这么个心宽的姑娘的?你们老程家倒总是运道好呢。”
“那是自然。”程柯简单四个字里头,得意洋洋的成分居多。
明月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凝重,“好了,既然你也回来了,以后也多照料照料小宇,他不懂事儿,我现在的情况,也顾不到他太多,我就这么一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