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超然脱俗。
仿佛她所认为的苦,到了陌桑面前全变成甜。
同样是一样囊水,陌桑可以用来泡茶,而她却连多喝一口都肉痛,还要小心翼翼,生怕会有人来抢。
同是女人,同是孩子的娘,同是住在破旧的房子里面,为什么她一看就是穷困潦倒,而是面前的女子却如世外仙隐。
海子娘不明白也不甘心。
茶在她口中,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直到陌桑再次往她杯子加茶,海子娘才发现,自己早就把茶水喝干,而是陌桑面前的杯子里,茶水依然碧绿。
面上一阵羞愧,讪讪笑两声,海子娘道:“殊儿,你三天四夜上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你不在的时候,不知多少人打你这小院的主意,如今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海子娘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放到陌桑面前道:“我怕有人乱动屋里的东西,就把钥匙拿走。听他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给你送过来,我地里还有活没干完,谢谢你的茶。”说完,一口喝尽面前的茶水。
“海子娘,你还有一样东西没还回来。”海子娘要离开时,陌桑忽然出声,声音冰冷入骨。
“什……什么东西?”
海子娘明显是心虚,几个字也结结巴巴,垂着头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偷东西,只拿走了钥匙,别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碰。”
陌桑鼻子里冷哼一声:“我给你半个时辰,把东西给我拿回来,不然……”
玉臂一抬,掌心朝外一吸,就听到海子爹一阵惊恐的叫声,随后就是惨叫连连的声音。
海子娘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海子爹被钉在小院外面的大树上,鲜血直往下淌。
回头看到陌桑冰冷的面容,瞬间明白什么,扑一下跑在地上道:“不关我事,是福春拿走,是福春逼着我偷走你的衣服,是他要拿你的衣服跟送水的人换水喝,都是是他干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陌桑面无表情道:“你浪费的时间越多,你男人身上的血流得越多。他的血流干之前,你不能把我的衣服还回来,我就继续放你儿子的血,等你儿子的血流干了,还有村里人的血,直到你把我的衣服还回来为止。”
把罪名推到福春身上,当她是初出茅庐,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吗?笑话!
海子娘不仅想拿走她的衣服,还想要占这座房屋。
面对陌桑的警告,海子娘面色一白,看着被钉在树干的丈夫,再看看陌桑,结结巴巴道:“我你……我以你死了不会回来……我救过你。”
陌桑不想跟她废话,冷冷道:“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要么把衣服还回来,要么就看着你的男人,慢慢血尽而死,然后是你的儿子,再到村里别的人,跟你越亲的人死得越快。”
离开之前,她已经警告过海子娘,不要动她的歪心思。
竟然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就要会出无视她的话的代价。
海子娘急得哗一声哭出来,陌桑却悠然地品着茶,她不是圣人,触了她的底线照杀不误。
啊……
啊……
啊……
海子爹发出一声一声的惨叫,海子娘的哭求,早就惊动村里人,可是没有一人出来求情。
陌桑从袖里取出一卷书,打开要看的内容,淡淡道:“我的衣服晚一天两天收回不要紧,你男人可熬不了那么长时间。”
听到陌桑的话,海子娘彻底绝望。
原为妇人软弱无助的眼泪,能软化面前的陌桑。
现在终于明白面前的女子不同于常人,陌桑看似温柔文雅、和善可亲,实则是一副冷心肠。
过了一会儿,或许才是良久,也许是很长很长一段的时间。
海子爹已经虚弱到叫不出声,海子娘两腿已经跪麻,陌桑仍然埋头看书,就像她跟不在一个世界。
直到一卷书看完,陌桑放下书卷,似是想起什么事情,自言自语道:“差点忘记帮人传话。”起身径直走出小院,一直走到福春住的房屋。
想到福春无赖的模样,陌桑很难把他跟青儿口中,最有正气感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走上前,陌桑抬脚,用力地踹了踹门。
里面马上传出粗鲁声音:“他娘的,谁敢踹老子的门。”
话传到了,里面的人却没有出来,陌桑再踹两脚门,福春马上要杀人似的道:“我戳,有种别走,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门猛一下从里面拉开,福春一记拳头挥出。
陌桑毫不犹豫一脚踹出,直接把福春踹飞,贴在墙上再滑下来,眼冒金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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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了,大家都松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