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沫流年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却是华丽的吊灯。猛的坐了起来,顾不得涌上来的眩晕,急忙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十一……”她的心中一片慌乱,当眼前的黑暗被光明刺破的时候,她赤着脚,急忙走出了房间。
“流年小姐!”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沫流年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身上抹去,没有匕首,没有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声问道,眸子里满是警惕。
“流年小姐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敌意。”两人解释道。
沫流年抿抿唇,“既然没有敌意就让我离开,我不认识你们。”
“这个……”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
瞅准这个时候,沫流年猛地挥出了手,直取一个人的面门,她没有时间与这两个人多做纠缠,必须尽快的找到十一。
“流年小姐。”那人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沫流年的一击,另一个人快速的出手,作势就要将流年制服。
“滚开。”她怒喝一声,弯腰挥拳,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随意的扭曲着,在两人之间穿梭,每每想要离开的时候却是又会被另一个人挡回来,一来二去,沫流年的心中涌现了一抹浓浓的烦躁,而这抹烦躁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那丝不安。
“好了,都不要打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沫流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托尼斯!”她瞪大了眸子,看着出现在走廊上的人,“十一呢?”
“流年小姐,你先不要生气。”托尼斯无奈的一笑,“这一切都是夏安排的!”
什么!沫流年怔在了原地,都是十一安排的?他安排了什么?将自己迷晕也是他的安排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凭什么信你?”她鼓足勇气看着托尼斯,即使对方是坏人也好,只要十一能够平安无事。她甘心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托尼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的老师是sky也在这里,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师父也在!”沫流年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朝着楼下跑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她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欣喜,“师父。”
“丫头。”sky站起身,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托尼斯说的是真的,这一切的确是十一安排的。”
“到底怎么回事?十一呢?他在哪里?”沫流年对自己的师父没有丝毫的怀疑。
“丫头。”sky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犹豫,“还记得十一与你说过的话么?”
“说过的话?什么话?”沫流年感觉自己的心中一团糟,已经想不出他对自己说过什么了,他对自己说过什么?对了。“他说让我等他,无论我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去相信,让我等他一年……”说到了这里。她的眸子里突然露出了一抹惊慌,伸手抓住了sky的胳膊,“十一去了哪里?师父,告诉我。”
看着她的模样,sky心中一痛,“丫头,乖乖的等他一年好不好?”
“我不要。”沫流年摇摇头。一天她都等不了的,一年,她会疯的,“师父,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脸上露出了祈求,大大的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好像随时都会散去一般。
sky心中一揪,“托尼斯,你告诉她吧。”扶着沫流年坐在了沙发上,他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托尼斯。
托尼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流年,你答应我们,不会冲动,我才会告诉你!”他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sky不愿意说,他又何尝愿意说呢?
“好。”沫流年吐出一口气,点点头说道。
“城堡的秘密,是一个幌子。”托尼斯说道,将夏十一谋划的局慢慢的说了出来,“那个秘密我们早就发现了。是一封马蒂莲写给她老公的信。最珍贵的东西就是你拥有的爱人,你爱的和爱你的,都值得你一辈子对他们好,珍爱他们。这就是真正的宝藏了!”
“流言始终都是流言,那是夏和我一手策划出的流言。他谋划了三年,都是为了今天的果。”
“什么谋划?”沫流年心中一个咯噔,这是将所有的人当成了棋子吗?
托尼斯抿抿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置之死地而后生。夏用这件事来引出一个人,那个他一直都在寻找的人。只有他死了,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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