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幽幽的光芒。
凌乱的房间之中,丹尼斯蜷缩着倒在地上,呼吸越来越快,她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好像很难受的模样。
她咬着牙齿,努力的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撑着无力的身体有些费劲的站了起来。
“唔……”苍白的唇中溢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她颤抖着双手从抽屉中取出了一只注射器,对准了好几次才朝着自己的静脉扎下。
手指慢慢的推动,她脸上难受的模样渐渐的被舒爽取代,当针管中的东西完全注射完了时候,她像是脱力了一样坐在了凳子上。
“呼”
过了半晌,她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无力的瘫在了凳子上。
沫流年,即使你攀上了罗家这个高枝,我也一定要把你扯下来!
恢复了些许神采的眸子露出了深深的怨愤,她对沫流年的恨起源于夏十一,但是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眼中的蝼蚁居然变成了可以和她匹敌的女人!
……
来自于丹尼斯莫名的恨意,沫流年此时不清楚,事实上,她也不在乎,反正两人之间也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对方对她的恨多一点少一点,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来自各个地方的人整齐的排列在了一起,沫流年扫了一眼那些年轻的男女,他们的脸上或是带着惊恐不安,或是带着冰冷自若,仅仅是一眼扫过去,谁的气场强些,谁的气场弱些一目了然。
干燥的石灰地被阳光烤的有些炙热,沫流年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那些穿着迷彩服的军人,眼中升起了一抹艳羡。
在很多人的眼中,军人首先是酷,然后或许才会想到他们背后的苦楚与辛酸。沫流年也同样是这样,其实在她的心中,军人,一直都是有担当的人,他们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撑起一片天空,虽然眼前的这些人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军人,但是他们的过去却是没有人可以否认。
流年努力的让自己的低调,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她也不想一眼就让人看重。
尽管她缩在了队伍的后方,尽管她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在有心人的操纵下,只要她这个人还存在就一定会被别人揪出来。
“呵呵,你就是沫流年?”一位留着大胡子的教官走到了她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两眼,“想你这样娇嫩的美人应该留在家里服侍老公,看孩子吧。还是说……”他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yin光,火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从沫流年的身上扫过,“你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呢?”
“你在问我老公吗?”沫流年抬头看着他,伸手拽住了想要发飙的罗云杰,“唔,以前的老公叫夏十一,未来的老公叫诺尔,你可以去问问,我不介意!”她眯着眸子,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
大汉心中一个咯噔,他只想着tiao戏tiao戏这个女人,倒是忘记了她背后站着的人都有谁。
“哇哦,我忘记了……”沫流年突然惊呼一声,接着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浓了几分,“话说,我跟ice也很熟的,不然你去问问他,我有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喽。”
“你这是在威胁教官吗?”大胡子危险的眯起了眸子,满脸的不悦。
“您是教官,我怎么敢威胁您呢。”沫流年抿唇一笑,眼眸中满是冷意,“您在怀疑我老公的能力,我把可能是我老公的人选告诉了你,你自己问不就好了,当然,如果您想亲自体验一下,我也不会介意,因为您不是女人。”
“噗嗤”
听到沫流年这句话,很多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于是大胡子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了,他从自己的腰上取下了配枪,但是一直都在关注他的沫流年却是率先一步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银白的枪。
“噗”
细微的声响,子弹从大胡子的脸颊掠过,刮的他脸颊生疼。
“你……”他震惊的看着沫流年,放在腰间的手尚未将枪完全拔出来。好可怕的女人,她的枪,为什么会这么快!
“一来就拔枪威胁教官,你叫什么名字?”此时,一个白人教官走了过来,眯着眸子看着沫流年。
“哎?他是教官吗?”沫流年装出了一抹天真的模样,收起了枪,对着白人歉意的一笑,“抱歉了,我以为是流mang,真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军事学院原来是这种地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