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也不解的看着沫流年,只是一个问题而已,虽然很难澄清,但是也不至于要做这样的事情吧。
“流年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堵住我们的嘴吗?”不满的不仅是谭小姐一个人,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沫流年激起了怒意。
“不是。”沫流年摇摇头,安然的坐在了凳子上,瞥了一眼愤怒的记者们,她的心中出现了一抹无奈,“只是有些问题需要处理,请大家配合一下。”
“如果我们不配合又能怎样?”谭小姐仰着下巴,不服气的说道。白皙的脸庞因为愤怒变得通红。
“砰”
“啊!”
一声枪响瞬间使得混乱的场所变成了统一的尖叫声。谭小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红润的脸庞变成了一片煞白,在她的脚边,一个小洞似乎在露着幽幽的光芒。无论她表现的多么的强势与自信,她也始终都是一个女人,仅仅只差一点点,自己的小命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大家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沫流年看着谭小姐煞白的脸庞,心中的冷意更甚,“我只是怀疑谭小姐的来历罢了。”
“你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的谭小姐问道,她紧握着双手,借此来不让自己颤抖。
“很简单。这件事情在警方都是最高机密,除了高层连下面的人都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沫流年轻声说道,“我对外宣布的也只是追杀,而不包括着人口的买卖。我很怀疑谭小姐这条消息的来处。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与地下世界的人有着勾结。我也怀疑,你是为了报仇来故意诋毁我,目的就是为了将我毁掉。”
“你血口喷人。”谭小姐的眼眸中似乎要冒出火来,那份高傲的姿态早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慌乱,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难道真要等到警方来吗?
“是不是血口喷人,等警方来了就会一清二楚。既然你因为抓走我的人的身份就怀疑我曾经也接受过那样的训练,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怀疑知道这隐秘消息的你。本身就是地下世界的人,是那个人的同伙呢?”沫流年反问了一句,既然谭小姐认为自己的怀疑合情合理,那么沫流年的怀疑也同样在情理之中。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经过短暂的慌乱后,谭小姐便平稳了下来,她抬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一按,嘴角又浮现一抹坚定的笑容,似乎她胜券在握,即使警方来了也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与此同时。在门外的一个角落,夏艺冷眼瞅着握着手机瑟瑟发抖的女人,黑色的眸子里散出的冷意好像要将人冻死一般,“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此人赫然就是李梦,但是此时的她却是没有了那份高傲,苍白的俏脸之上带着浓浓的恐惧。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一般。
“真的不知道吗?”夏艺从她的手中夺过了手机,找到了最新的一个记录,摁下了拨通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听到了却是客服小姐千篇一律的声音。他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看着李梦的眸子里越发的不善。
“是谁指使你的?”他紧紧握着手机,寒声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李梦慌忙摇摇头,“这一切都是谭琳让我做的,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小人物。”
“谭琳?”夏艺眯起了眸子,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恩,是的。都是她指使我做的。说是要试探一下沫流年的底细。看看她是用什么态度来参加这一场记者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李梦怯怯的说道,瘦削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夏艺垂眸想了几秒钟便离开了,看到他的离开,李梦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掏空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过了两三分钟她才想起来跟谭琳报信。
“糟了。”想到了手机被夏艺拿走。她的脸色一变,煞白的脸庞变得更加的苍白了,而这个时候的她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仍然还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因为那一枪的威慑,所以尽管心中不满,但是没有人再用不满的语气质问沫流年,因为他们谁都不知道沫流年会怎么做,谁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赌那一个答案。
“流年小姐,虽然台湾是您的主场。但是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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