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玉生烟看到冷潺现在的模样,吓的魂都飞了一半,怎么伤这样?
她过去给冷潺治疗,止血符不要钱的朝他身上贴,又用银针给他治疗内伤,随即用元气去疏通经脉。
一番忙碌下来,她更加清楚冷潺的情况了,竟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冷潺再伤的重一点,就成了废人了。
终于,冷潺慢慢睁开了眼睛,看清楚她的脸之后,迷迷糊糊的说:“我一定是死了,终于能见到师妹了,只可惜我没完成你的遗愿。”
“遗愿?”玉生烟眼眶红了起来,“师兄,我没死,我还活着,你也活着,我们都不会死!”
她明白了,冷潺以为她被杜弘毅杀了,但还是坚持来了玄山门,想完成她的“遗愿”。
即便以为她死了,师兄都不会忘掉她的事情,甚至还为此拼上了性命。
“是玄山门的考验?”她擦了擦眼角问道。
“是啊,现在不是招新时间,登上这试炼台就能进入玄山门,我已经通过了。”他笑着笑起来,竟笑的十分灿烂。
玉生烟认识冷潺也有半年多了,师兄给她的感觉是沉稳的,是冷静的,也是忧郁的。
他也会笑,但笑的点到为止,笑容中总有些伤感,因为他的身世是他身上沉重的枷锁。
但他现在竟然笑的如此灿烂,是玉生烟从未见到过的。
她鼻子发酸,“师兄,你再等我一天啊,你看你伤成这样怎么办?玄山门也真是的,既然你都通过考核了,又伤的这么重,也不把你抬进去,都不知道你躺了多久了。”
“你没事就好。”冷潺看着她又笑起来。
“你别说话了,先好好养伤啊。”她有些气闷,也没直接去找玄山门,扶了冷潺下山,去了下面镇子的客栈。
她问小二要了水给冷潺擦洗上药,到不方便的地方,冷潺推了她出去,说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全身都是伤,自己怎么上药包扎啊,动一下伤口都要裂开。
不过她确实不方便,她干脆扔了白石头出来,“你变成人形,去帮师兄上药。”
“不去,我要盯着你爹,免得他毁了药田。”白石头气鼓鼓的说,他这两天别提多累了。
“有听雪和皮皮蚁帮你看着,你去帮师兄。”玉生烟说道。
“我凭什么听你的?”白石头欠抽的说。
玉生烟眯起了眼睛,“好啊,那你也别想再见我的戒指空间了,慢走不送。”
“你、你、你……”他咬牙嘭的一下变出了少年模样,转身进了屋子。
听雪在玉生烟耳边小声说:“反正都要乖乖听话,他就不能爽快点别找事吗?”
玉生烟冷笑,“他就是欠。”
“欠什么?”听雪问道。
“欠骂、欠抽、欠调教。”玉生烟坏笑起来。
这时有两个年轻人上了楼,看了玉生烟一眼,随即回了他们的房子。
很快两人在房里窃窃私语起来。
“马的运气真不好,明明买通了考核官的,却被个突然冒出来的垃圾抢了老子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