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红霞姑娘,那我就先走了。下次你们到人文学院来,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
见自己双方赌约已定,陈阳知道自己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对着两位姑娘告辞完毕,就离开了食堂。
“哎,看不出来你还很有勇气啊。”
“嗯?”
张违就不懂了,不就打个赌么,难道自己还有必要退缩不成?
“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家伙学习上的实力吧?你竟然还自大的加了一条裸奔,真是为你智商堪忧。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对你那方面的能力,有个直观的判断。”
“不就是学分绩点每学期第一么。”张违把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平静的说道。
“呃……你都知道,那你还跟他比,不是自取其辱么?”于聿鸢都不禁为张违草率的决定担忧起来。
陈阳的成绩,不单单是在人文学院出名,而是在全校都属于非常出名那种。
张违淡淡一笑,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自己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就不要以己之长攻其之短了。反而,一定要在敌人最骄傲的地方打败他,这样,他才永远翻不了身。陈阳不是自以为自己是学校的学霸代表人物么,这次他要是输了,恐怕他以后能难抬头了。”
“你说的很对,但你有考赢的把握吗?”于聿鸢问道。
张违道:“不急,不还有两个月么,时间完全足够。”
“哈?说到底就是一个说大话的人,我倒是看明白了。鸢儿,我们走吧。”
红霞拽着于聿鸢的小手,直接把她拉出了食堂。
看样子,于聿鸢的闺蜜,对自己的看法很大啊。
张违不由得搓了搓自己的鼻子。
回到宿舍,张违准备躺在床上午休,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张违看了一眼电话,竟然是自己的姨娘给自己打来的,真是有些天方夜谭。
虽然张违和姨娘她们关系一般,但除了过年回家见见,根本就从来没有过日常交流。
所以,他并不想接这个电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啥。
本想让手机多响几声,让他们以为没人接电话就算了。
但莫名其妙的,张违又按下了接听键。
“姨娘。”
张违面露尴尬,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但很显然,根本用不着他说什么。很快,他的脸色就随着姨娘的话语,变得铁青。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嘟嘟。
挂断电话,张违的整张脸都变得阴沉可怕。
“四儿,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见张违这个样子,大乖担忧的问道。
自从张违分手后,他可就没见过张违这种表情,即使是昨天晚上面对二十几个混混的时候,张违都显得很轻松。
至始至终,张违都沉默着,但他的双手却是握得紧紧的。
“大乖,回头帮我给辅导员请个假,我回家一趟。”
张违拿起床上的外套,就走出了宿舍。
“四儿怎了?”其他躺在床上的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家里出事了。”大乖点燃了一根烟,心情也有点不好。
张违的家在津天市辖属的一个小县城里,是属于老房子,估计再过三四年,也是政府的拆迁地方。
因此,这一片现在比较乱,各种加紧盖楼层只为了到时候多卖点,或者此时多占一片地方,到时候多分一处房子。
张违是单亲家庭,早在他七岁的时候,父亲因为熬夜赌博,第二天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死掉了。
所以,这些年母亲非常辛苦的把他拉扯到大,可以说,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自己的母亲,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在刚刚的电话中,张违从姨娘那里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被人讹了,然后不给钱赔,那帮人竟然把他母亲打进了医院。
之所以最终由自己的姨娘打过来,是因为街坊邻居都没有自己的联系方式。
出了校门,张违直接打了一辆车,从市区一直开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刚下车,张违就急忙的朝304病房赶去。
刚进门,张违就看到自己的姨娘正守在母亲的旁边,另一头,还有两个隔壁婶婶。
张违进去,看了一下母亲还在昏迷之中,额头上缠着一大块纱布,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伸出来。
见此,他的拳头不由得再次紧握。
“婶婶,我妈究竟怎么被人讹的,你好好给我讲一下。”张违坐在床边,握住床前粗糙的手,声音低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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