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那就是不让我在西安扎根,他也不想想,我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如何和大黑狗开战?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如果带着我的兄弟杀到西安,那多半就要被大黑狗围歼了,我易峰就算为兄弟报仇,也不能拿着兄弟门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这次文景路让我的兄弟们也跟了上来,所以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暴徒也是听到了,他也是说:“疯哥说的没错!”
文景路眉头也是皱了一下说:“这个欧阳青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打算和大黑狗开打!”
我就说:“文师兄,大黑狗这是想左手渔翁之利,然后顺道把你和我也一并铲除了,那样的话,整个陕西就是他洪门一家的了。”
听我说完文景路就不由在桌子上轻拍了一下怒道:“好一个欧阳青,口口声声给我建立同盟,临末了还是想利用我!越想我就越气,要不是当年他要帮着洪门利用我的身份,我妈也不会急匆匆呆我离开西安,那我也不至于落的这不田地!”
文景路的仇恨就是这样,可以无线的蔓延,这么短短时间,欧阳青就从文帮的盟友,变成了敌人。
我和文景路说了一会儿,他就在会所里跟我们都安排了住处,我们也就各自去休息了。
我在回房休息之前,给青帮的黄金山打了个电话,告诉派过来的人到铜川找我。黄金山问我为什么,我就把我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他我在铜川避风头。
至于那会所,的手续,我也在铜川给他派过来的人做交接。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文景路的疗养院睡的很踏实,我丝毫不担心文景路害我!有可能是他曾经拥有过a?b?c的缘故吧,虽然他的信念被仇恨蒙蔽了,可也只是蒙蔽了,并不是消失了。
我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我起来的时候,文景路给我安排的几个服务人员,立刻就给准备了吃的,我问他们我的其他兄弟怎样了,那个服务人员就告诉我说,有点还是睡觉,有的睡醒了吃了东西在房间里待着。
我洗漱了一下刚吃了几口东西手机就响了,我一看竟然是赵赵打给我的,接了电话,我就“喂”了一声。
赵赵接着问我:“易峰,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在陕西呢。
赵赵就说:“我知道,我也在,而且就在铜川市。”
我一下就明白了,赵赵恐怕就是黄金山派来的人。
于是我就把我文氏疗养院的地址,告诉了赵赵,并告诉她来之后告诉我,我会到门口去接她。
挂了赵赵的电话,我就去文景路,把青帮派人过来的事儿给文景路说了一边,当我说青帮也是来打大黑狗的时候,文景路就毫不犹豫同意让赵赵也住进文氏疗养院了。
不到半个小时赵赵就到了文氏疗养院的门口,文景路就和我一起到门口迎接,当然我们身后跟着的还有我的兄弟们。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疗养院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赵赵那边过来的是两辆车,跟他一起过来的人,我也很熟悉,正是常年在邢州地区活动的犟狗,还有几个犟狗的手下。
赵赵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围着一套碎花的围巾,脚下踏着高跟皮鞋,身条显得极其匀称。
她下了车,就带着犟狗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也是迎出两步给她打招呼,同时向她介绍文景路和盛川。
赵赵冲我笑了笑,笑的很甜,然后就和文景路、盛川打招呼,而后又说:“文叔叔、盛川大哥,这次我们青帮是为了帮易峰而来,我们的目标也是大黑狗,咱们以后可要通力协作啊。”
文景路和盛川也是笑着说一定。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青帮的目的是整个陕西,可不是什么大黑狗。
我们打了招呼,就一起往疗养院里走,我刚起步,赵赵就跟到我身边,然后一只手就挎在了我的胳膊上,我顿时就愣一下,侧头去看看赵赵,想问她这是怎么个意思。
赵赵冲我笑了笑就说:“别多想,朋友之间挎着手走路也是很正常的,你别有歪心思。”
我……
这赵赵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我疯子不是一个思想陈旧的人,赵赵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就任由她挎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往里走。
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儿情侣呢。
如今青帮也来了,我在西安的行动计划也该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