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家都期盼的看着金不换,如果金不换真的有本事,那么这确实是一件好事,然而长清嫂却是为难了起来,金不换被绑在祠堂前的树下已经一个下午了,说起来还是村子里先冒犯了金不换,金不换愿不愿意留下来帮忙呢?
金不换却是为难了起来,自己现在还没有去医院报道,也不知道医院那边是什么进展了,本来这次自己就是来露脸的,现在被绑了一天了,要说没点怨气那是假的,但金不换还没有到因为一个人而不管整个村子的地步。
“徐长清,你言重了,非一般的人,也入不了老不死的眼,他既然把你带身边,自然不会看错人,我这边还得赶到医院去,疫区可不是只有你们村子,谁的命不是命呢?我恐怕没时间留在这里了,不过以你现在的手段,搞定村子里应该不为难吧。”
金不换这婉拒,在长清嫂看来理所当然,可是徐长清却是摇了摇头,他没有真正的学过医,只是靠自己自学了一些基础,加上朋友那里学了一些皮毛,所以反倒是这最基础的,他就最为难,他根本就无法真正的分辨出谁是染了疫,谁没有染疫,除非等到身上出明显的青斑了他才能断定,可是一但出现青斑那么就到了毒疫的后期了,不紧急用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金兄弟,你对我应该有些了解,我本来就不是学医出身,只是二十多岁那年我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没了,那时候家里穷,带着老婆拖着孩子,没钱看病,还好我是村子里第一批大学生,也是十年内唯一的一个大学生,我在大学的伍精奇同学家里是搞医的,他读完大学也去国外进修去了,那时候他刚好回国,搞了个医院,我从他那里弄了几本书,自己看,自己医,硬生生的把自己从阎王爷那里给拉了回来,后来,我开始给村民们看病,穷就不收钱,收也是象征性的收点药材费用,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吗?因为那时候我就想,我要能治更多的人,像我这样因为穷的治不起病的人,理想是很好的,可是学医没有那么简单,折腾了大半辈子,我也就这么点水平,我基础薄,认不出症来,这疫毒在没有出现青斑前,我根本就分不出来,金兄弟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帮帮我们。”
徐长清给金不换讲述着他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他有今天的威望不是白捡的,也不是他家里在村子里是什么有权有面的家庭,而是他一点一滴用自己的行为攒出来的,以德服人,这就是徐长清多年来默默为村子里做了一些事情,不算大事情,可能就是一个小感冒,或者被烫了一下,可是这样的事情几乎没几个人没受过徐长清的恩惠。
“金兄弟,你看,要不你就留下来,我让村民们给凑一凑,多少给你凑些钱。”
村长见况也赶紧的劝了起来,哪怕是让大家花点钱,买条命,买个心安,相信在这节骨眼上,也没有哪个人会舍不得出点份子钱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说了疫区不是你们一个村子,你们村子里还不算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情况比你们复杂的多,有徐长清在这里,至少你们的疫情可以很快的控制住,可是外面那么多人他们就活该去死吗?”
金不换的话说到这份上了,大家只好沉默了,长清嫂犹豫了一下,忍不住的道,“是不是你还在怪我们村子里的人冒犯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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