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给你多少钱难道你就心里没数?钱早花差不多了,你拿什么去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这可怎么办啊!”朱玉珍彻底慌了,她不想丈夫坐牢,自己更不想坐牢,此时此刻,她心里开始后悔听信人言稀里糊涂地跑来花城了。
“找人求求情怎么样?也许集团领导看你这么多年辛苦的份上,或许就让我们退赔呢?”朱玉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不可能的!前两个月以前的经理刚刚进去就是经济问题,现在我又出这么个事再又加上作风问题,上面绝对不会手软的。再说……能求情我会不去做?没用!与其退陪倒不如一分不退,顶多也就是进去蹲两年……。”黄剑波沮丧地分析道,同时他心里还有个秘密没说出来,那就是他给家里的钱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钱全是他私房钱藏在其它地方,这些钱全退陪出去非但减轻不了罪责,甚至还会加重判刑。有道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把这些钱藏严实,就算真坐几年牢也是值得的,如果没了这笔钱,那一切全都没了。
此外,黄剑波还琢磨着张广度这家伙究竟想怎么样,如果只是借这个事搞鬼,私下想分一笔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商量。与其最后走投无路,倒不如先和这家伙谈谈,看看他的条件再决定也不迟。
想到这,黄剑波连忙拿出电话拨张广度的号码,可拨了几次电话那头一直都是对方没有应答。有些惘然的黄剑波有些搞不明白张广度这样做的真正用意了,如故真如同他预料的是张广度干的,他应该在这时候主动联系自己呀,为什么偏偏要关机呢?
仔细回忆了下,黄剑\u6ce
128b
2猛然想起今天在公司并没瞧见张广度的人影,再联想这件事他顿时汗毛竖起,背后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二话不说,黄剑波急忙拉开门向外赶,不知道出什么情况的朱玉珍在后面急急叫喊他也不理,两人一前一后跑出了宿舍,在门口叫了辆出租车就往他的藏娇屋赶去。
到了地方,还不等车停稳黄剑波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就往下跳,一转眼的功夫奔进了楼道里。等朱玉珍结完帐,急急下车跟着黄剑波赶上楼的时候,只见到楼门大开,黄剑波已经进了屋。
走进客厅,朱玉珍入眼就看见挂在墙上钱丽丽和黄剑波的合影,和年轻漂亮的钱丽丽相比,她朱玉珍早就步入老菜皮的行列了。嫉妒的往照片上笑盈嫣然的钱丽丽狠狠瞪了一眼,骂了句“臭不要脸的狐狸精”,随后就找寻起黄剑波的身影。
还没等她找着人,就听得里屋传来黄剑波心撕裂肺的一声惨叫,吓得朱玉珍整个人一哆嗦,当场连脚都迈不动了。
“老……老……黄……你……你……你怎么……了?”
屋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朱玉珍这下更慌了,还不等她准备深吸口气尖叫喊救命的时候,黄剑波如同死了老爹老娘的嚎哭声猛然从屋里传将出来。
等朱玉珍忐忑不安地来到屋门口,探着脑袋往黄剑波那间书房里张望,只见到黄剑波伤心欲绝的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边上摆着副摘下来的劣质油画,而他面前是一副藏在墙壁上的保险柜,保险柜的门此时已经打开,一眼望去里头空空如也,连半张纸片都瞧不见。
“两个狗男女……你们够狠……老子……老子非杀了你们不可……钱……我的钱啊!我的钱……全都被他们给偷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