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受火狼队狂轰猛攻后,三个人,三次传球,突然来一记反击,还一击即中,有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火狼队的防线,犹如纸糊一般,一洞就穿,打入扳平的一球,偌大的马球场,一时间好像静了下来,不少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看错了。
值勤的裁判也楞了一下才回过神,连忙敲锣:“猛虎队入一球,双方一比一。”
话音刚落,场响起一通锣声,一柱香烧完,第一节比赛结束。
“扳平罗。”张海平忍不住狠狠地一挥拳,兴奋地吼道。
“太好了,终于扳平。”
“久攻不下必有所失,干得漂亮。”
“赵四儿干得不错,这也算是将功补过。”
“火狼营的那些家伙,一个个狂得无边,这下傻眼了吧。”
一众队员兴奋得围成一团,相互抱拥起来,其中笑得最灿烂的是赵四儿,虽说球不是他进的,可机会是他创造,也算是将功补过。
有人欢喜有人忧,火狼营千骑使韦超寒着脸训着属下的队员:“说话啊,一个个傻了?你们的对手是谁,是猛虎营,说是猛虎,其实就是一头病虎,还是断了一只腿的猛虎,连它都打不赢,别人不笑话,某都替你们脸红。”
说到这里,韦超咬牙切齿地说:“一会开场,都认真点,冲过去,压着他们打,要是哪个表现不好的别怪某不客气,准备打扫茅房。”
火狼营马球队的队员面色一凛,连连答应。
东面李隆基御用看台上,李隆基的目光从姚崇和宋璟面前掠过,最后停落在张说身上,开口问道:“张爱卿,猛虎营扳平,二队重回起跑线,说说你看好哪个营胜出。”
张说马上应道:“回皇上的话,微臣认为,猛虎营胜出的机率更大。”
“何以见得?”
“刚开始时,从场面来看,二队的胜率是二八开,火狼营占优,经过中途暂停调整后,猛虎营改头换面,攻防兼备,特别是打入扳平的一球后,士气大振,依微臣愚见,现时胜负四六开,猛虎营占六。”
宋璟闻言,站起来对李隆基行了一个礼:“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李隆基点点头说:“宋爱卿不必多礼,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宋璟谢过后,很快说道:“张书令的话,某不敢苟同,猛虎营打得是有起色,但火狼营的实力远在猛虎营之上,一时的逞勇不能代表真实的实力,微臣以为,最后能胜出者是火狼营。”
原来有些欢庆的看台,一下子默然无声,众人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宋璟和张说。
太子一位,争夺由来已久,张说与姚崇的矛盾,早就半公开化,虽说姚崇退下,可所有人都知宋璟是姚崇的代言人,随着张说调回长安担任中书令,双方的矛盾激化,针锋相对成了两人的目常。
只要有机会,两人见面都要争个高低。
争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立场,作为扛大旗的人,赢输都可以接受,立场一定要坚定、鲜明。
张说偷瞄了一下李隆基,只见李隆基若无其事地喝着酒,心里了然,知道李隆基不干涉二人的争吵,很快回应:“宋相说得在理,不过某还是觉得猛虎营不容轻视,要是宋相不服,我我们可以打个赌。”
“彩头是什么?”宋璟很干脆利落地说。
“你我皆是国之重臣,彩头还是文雅一些好,这样吧,你我面前的酒杯都空了,输的给对方倒一杯酒即可,不知宋相意下如何?”
“有意思,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个是中书令,一个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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