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白狐被毒蛇咬伤,洛尘为它解毒,并拿了农庄最大最好的蓝莓给它吃。
“嗯唔……”小白狐看了他半天,忽然温柔地哼鸣一声,像是撒娇似的起身钻进他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吃起蓝莓。
见它吃得可爱,洛尘忍不住微微笑了笑。
喂完小白狐,洛尘找了个柔软的垫子放在床头,又把小白狐挪到垫子上让它舒舒服服地休息。
晚上,洛尘打了一会儿坐,就有感觉有些乏力,应该是为小白狐行针逼出蛇毒耗费了真元之气,于是脱了衣服躺下。
床头的小白狐已经沉沉睡去,一身银白的绒毛极为漂亮。
洛尘轻轻翻身,也合上了双眼。
只听见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下雨了吗?
恍惚中,洛尘感觉似乎有个温软凉滑、玲珑饱满的身体悄悄钻入自己怀里,异香扑鼻,如花似蜜,耳边不知是谁在呵着热气,伴着轻柔甜美的笑声,像是春风拂过,又酥又痒,直达心底。
他的念头,一时间想起了如茶汤清亮、如茶香悠远的安之荔,想起了温柔似水、素雅如雪的洛雪伊,想起了火辣火爆却永远发着光的叶心燃……
可是这感觉却好像都不是她们。
“别……别闹……”
洛尘嘴角含着笑,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那笑声便渐行渐远地消失了。
……
……
茶楼。
位置偏僻,顾客稀少。
整个店子,只有偏僻的角落里坐着两个顾客。
俩人一个年长、一个年轻,相貌有几分相似,不是父子,便是叔侄。
“二叔,你是说,不能直接对洛尘那小子下手?为什么?”
说话的是昆城朱家大少朱逸知。
坐在他对面的是朱为民。
朱家二叔脸色依然苍白,黑眼圈依然浓重,不过戴了副墨镜遮住。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他说:“你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是,他在农庄期间,不好下手。他那个农庄我已经探查过了,有一些防卫布置,以我目前的准备,不太好下手……”
朱逸知皱眉:“二叔啊,之前是你说帮我教训他的,现在怎么‘开倒车’了呢?”
朱为民说:“什么‘开倒车’?要教训那毛头小子还不容易?你再投入点经费,我多采购一些材料,就能搞定这个事儿!”
朱逸知苦着脸道:“二叔,我已经给了你不少的钱了,我零用钱基本都光了,现在朋友组织Party叫我我都不敢去……再说了,二叔你光叫我掏钱,我那些钱要是扔水里还能听个响,现在可什么鬼都没看到啊!”
朱为民抬起头,由于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在看朱逸知,但朱逸知却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给两人的杯子里都续上茶,朱为民笑说:“你爸迟早会交棒给你,朱家迟早你说了算,钱不是问题。现在你支持我的项目,以后,我可以保着你和朱家,所有对手和不顺眼的家伙,我都可以帮你料理!”
朱逸知喜道:“真的?”
朱为民说是,有意无意地侧头看向旁边坐在阴影里的两个小孩儿,一男一女,他们在津津有味地玩着石头剪刀布,不时发出咯咯的笑。
但朱逸知和走过来添水的服务员却似乎根本看不见他们。
朱逸知咬了咬牙,说道:“那好,我再去跟我爸要点儿。”
朱为民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喝茶,然后说:“当然,你想快点儿看到成效,也有办法,可以从洛尘身边的人下手,他的亲戚或者朋友,你有认识的吗?”
朱逸知一拍手,笑了起来:“这个好,这个好啊!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好好感受感受,痛苦的滋味儿!”
朱为民茶杯放下,墨镜遮眼,微微颔首。
……
……
言诺这几天都下班比较晚,因为她是碧鸡镇最年轻的副镇长,甚至全区最年轻的副镇长,新官上任,根基不稳,自然有人眼红,自然有人要对她拿捏一番,所以各种杂活、苦活、累活都交给她干。
言诺呢,竟然毫无怨言、照单全收。
她的想法是,吃点儿苦不要紧,现在吃苦的是自己,得到锻炼的也是自己,尽快适应新岗位、尽快进入新角色,是她现在应该做的。
某人也在不断进步,不断提升各方面的高度,自己岂能落下?
和门卫大叔道别之后,言诺走出了镇政府。
碧鸡镇依托于西山区,距离昆城中心城区不远,城镇化进程日益加快,尤其在南秀村的乡村旅游打出品牌和名声之后,游人越来越多,企业发现商机,也陆续而来。碧鸡虽是镇,但也开始有几分不夜城的意思了。
言诺看着路上的灯火与行人,感觉自己是在做有意义的事。
从镇政府到住所有一段不算太远的距离,走路抄近道只需要七八分钟。
在路边摊买了一份炒卷粉和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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