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怪人,看来那些怪人的出现说明禁地里开始有好多人面临死亡的危险,于是我便好奇的朝怪人们走去。
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无法触摸到这些怪人,现在我拥有鬼力了,便尝试再次触摸他们,但结果还是一样,他们对我形同空气。
但是他们好像能发现我的存在,还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但我没有听到声音。
这让我感到毛孔悚然,我在脑海里理清了一些思路:
1、异化者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给女人们的狂化提供能量。
2、异化者是由光着身体怪人们进入濒临决死男人的身体后变化而来的。
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最终推断出,光着身体怪人们的存在是为了给女人们提供狂化的能量呢?
那些光着身体怪人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现在我不管什么异化者了,异化者只是光着身体怪人们的二次形态罢了,只要弄清楚光着身体怪人们的来由,应该可以知道黄穹女人们存在的意义了。
我和陈昊天继续朝西北方向出发,寻找胡蝶而去,路上遇到一个中年人,他戴着眼镜,才四十多岁但已经头发半白。
中年人的脚脱臼了,本来陈昊天不想管的,但我让陈昊天帮忙,陈昊天便不耐烦的给中年人重新接上了脚踝。
中年人急忙向我们道谢,他还说他是某大学的中文学教授。
我闻言便心念一动,向他请教一句诗,那是敏何查曾经念过的诗,诗是这样的“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教授闻言思索一番,便对我说道:“这是两千多年前,匈奴人所唱之歌,当时的历史背景是这样的,汉武帝派卫青、霍去病将兵出击匈奴,夺取焉支山和祁连山。
焉支、祁连二山,皆美水草。匈奴失之,乃作此歌。
元狩二年春,霍去病将万骑出陇西,讨匈奴,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其夏,又攻祁连山,捕首虏甚多。祁连山即天山,匈奴呼天为祁连,故曰祁连山。焉支山即燕支山也。”
“霍去病?”我闻言眯起眼睛。
教授便接着说道:“霍去病(前140年—前117年),汉族,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人,西汉名将、军事家,官至大司马骠骑将军,封冠军侯。”
“二十三岁就死了?”我闻言吃惊不小。
教授又说:“霍去病虽然才活了二十三岁,但他可活得不简单。十七岁,两出定襄,功冠全军;十九岁,三征河西,开疆拓土;二十一岁,统帅三军,纵横漠北。
他一生数次指挥大军与匈奴会战,每一仗均是深入险境,孤军奋战,每一仗均是以寡敌众,大胜而归!
特别是漠北一战,匈奴被汉军在漠南荡涤,匈奴单于逃到漠北,匈奴远遁,而漠南从此无王庭。那时候,民间才广为流传可悲可泣的匈奴歌。
然而,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却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突然划上了生命的句号。仿佛一颗流星一般,划过夜空,耀眼夺目,但却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千百年来使无数后人为之扼腕叹息!”
我仿佛抓到了什么,便问道:“敏何查这个名字是哪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