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招就让刀疤哥受伤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因为没有人赌我一招就能击伤刀疤哥,估计所有的赌注都作废了。
“病人怎么会那么厉害?”雀斑女在场外尖锐大叫。
“他是装的!”
“他没病啊!”
无论女人还是男人们都失声叫起来。
刀疤哥还在双手捂着他自己的嘴巴惨叫着,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看来如果不止血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呢。
趁你病要你命!我眼睛一寒,追上去便对他一阵暴打,他惨叫同时,急忙伸手还击。
我讽刺的说他还不到十招就还手了,他于是嘴里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含糊不清,毕竟舌头裂开了。
我专门打他嘴,让他伤上加伤,他只能拼命防守他的脸部。
但是他这样防守,下盘立马放空,我便不客气去踹他的蛋蛋。一般正规比赛是不允许踢蛋蛋挖眼睛这类的攻击方式,因为这对人体的伤害很大不说,还会造成永久性的创伤。
但这不是比赛,这是生死搏斗,只有生和死的较量。
我和刀疤哥一开始就抱着将对方击杀为目的。
被我踢中致命地方后,刀疤哥双手捂着蛋蛋,弯着腰,惨叫着,口水不断流着。
他的内裤一直没有机会拉上来,似乎有什么液体从双腿间流下来了,不过不是血。
这时候他上盘落空,我便一记劈腿过去,立马踢中了他的嘴巴,他随后倒下去了。
“住手!”雀斑女跑进场了。
我瞥了雀斑女一眼,便一跃而起,然后朝刀疤哥的下盘狠狠一踩下去。
可是这家伙也是真经百战,忍着剧痛用双臂封住了下盘,乃至我踩得他的两手臂弯曲变形了,但他算是保住了性命。
雀斑女这时候已经逼近我身边,她威胁我喊道:“你们男人的生死只有我们女人才能决定,如果胆敢破坏这个规矩,那只有死路一条。”
我闻言顿了一下,感到既讽刺又好笑,她这话当初应该在葛震西和刀疤男决斗的时候说出来才对,她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我没听她的话。
我继续往刀疤男身上打去,他的双臂已经变形无法招架了,只能被动挨打的份。
雀斑女冲过来喊道:“你已经是第二区最强者了,所以住手啊!”同时,我发现她取出了骨箫。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必须把刀疤男给杀了,于是我不顾雀斑女对我的威胁,便要继续踢他的裆部给他致命一击。
可这时候,雀斑女吹起了骨箫,周围男人们吓得逃散,但是因为距离太近,包括我在内大多数男人中招都是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我也中招,窒息难受的在地上打滚着,我想着孙猴子被念紧箍咒的痛苦也差不多如此吧。
我想要站起来继续攻击刀疤男,但雀斑女吹得更加响了,我觉得更加难受,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好多男人惨叫起来,痛得喊爹喊娘的,我甚至闻到有臭味响起,可能是某个男人拉了吧,没想到这个雀斑女好狠,把人往死里吹。
有女人在外面大喊:“小队长你快快停手,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对所有男人都实施骨箫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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