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公主的态度让雯妃娘娘静默在了那里,没有任何表态,却只是轻轻地挣脱了李琪的搀扶自行站在了那里。
“公主殿下说得极是,”那李琪自然领会得雯妃娘娘的含意,急忙地上前来把金鲤拉向一边,喝斥道,“你这愣头愣脑的傻小子,青天白日与公主殿下二人在此呈现如此亲密之举,难道不让人误会么?恩师责备你几句难道不应该,还反了你了?”
说着,递给金鲤一个无声的眼神。
金鲤会意,却碍着那高傲的性子,不知当如何下这一步台阶。那李长安李大人性子更加倔强,虽然心中仍然有些懊悔对爱徒的暴怒行径,但是却还是愤愤然地杵在那,怒视着金鲤。
李琪再次朝着金鲤递了个眼神,金鲤这才涨红了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扬声道:“是学生鲁莽了,请恩师责罚。”
终于给您老人家一个台阶儿了,您也总得走下来罢?李琪也抬起头,瞧了瞧这个倔强的老头儿。
“哼!”李长安拂了拂袖子,转过身去,又道,“金鲤,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速给老夫一个说法!要不然,老夫定将你驱出‘翰林书苑’!”
“回恩师的话,学生原本是在竹园与陈达叙了几句话,在他离开之后,突然不知道有甚么人用手帕捂住了学生的口鼻。学生只闻到一股子异香,头一晕便来到这里了,醒来便看到雯妃娘娘与两位大人,其他的,学生果真不知。”正说着,金鲤的脑海里攸地闪过一个人,双拳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玉瑶,那你呢。”雯妃娘娘转头去问玉瑶公主。
“回母妃的话,我的情况与金鲤相同,”那玉瑶公主道,“原是我在厨房与金粼儿一起说话,她的手指受伤了,小新带她前去敷药,就赶在我独自在那的当口,便有人从身后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那手帕上有股子异香,也不知道是甚么古怪,便将我带到这儿来了。”
“竟然有人胆敢在李府做这种事情?”雯妃娘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况且,要把这两个孩子绑在一起,莫不是有甚么事情在酝酿?
雯妃娘娘和李琪、李长安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一处,各自的眼神里都有着不同的意味。
“本宫知道了,你们二人都各自回去罢。”雯妃娘娘沉声道。
“是。”
“是,母妃。”
金鲤与玉瑶公主都站起身来,刚刚要离开,雯妃娘娘忽道:“金鲤。”
金鲤急忙站住了,转头瞧向雯妃。
“今日之事,绝对不允许告之另外之人,如若不然本宫定不饶你!”雯妃娘娘那温和的脸上此刻尽是肃杀之意,目光冷冷地瞧着金鲤。
“请雯妃娘娘放心,”金鲤沉声道,“学生并非那种好事之人,甚么当说甚么不当说,金鲤自有分寸。”
说罢,便施礼退下了。
“好一个有气节的孩子,”瞧着金鲤离去的背景,雯妃娘娘却攸地笑了出来,“见了本宫还能如此不卑不亢,这等风度确实不是甚么人都有的。”
这李长安今日算见了这金鲤又臭又硬的一面了,简直是自己脾气的翻版,不觉心中又对这金鲤产生了几分的怜爱。
“玉瑶,你今日所说的,确实是实情吗?”雯妃娘娘攸地冷声问玉瑶公主。
“确实是实情!”玉瑶公主重重地点头,道,“母妃,玉瑶何苦说这种谎言来欺骗于您?此事甚为可怕,还请母妃替玉瑶做主!”
“能在李府做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胆大包天!”后妃回府省亲,结果却闹出了这样的一幕,李琪如何能不生气?“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那岂不是要怪罪我李家?”
“如今正是局势紧张之时,还是要提防有人暗中使些奸计。此事需要谨慎处理,一定要查出原因!”李长安亦面色阴沉地说道。想今日此事,岂非有人想要鼓动李家将那得意门生金鲤驱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