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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刚才是钟婉容说水中有乌金龟,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容华就落了下去……”回话是金姓的选侍,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犹豫,好像有什么要说。
“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倾然看着钟灵儿,语气还算平和,并没有太过冷厉。
钟灵儿衣衫也已是湿透了,刚才她下去救人了,略想了一下:“回皇后娘娘,刚才是妾身不好,见过水中金光闪了一下,不禁好像叫出声来,张容华便近前,只是池边湿滑……”
其它的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有的人眼色有些不屑,但谁都没有异议。
安倾然未说话的时候,张容华咳嗽着坐了起来,娇弱地道:“娘娘,是妾身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情,妾身失礼了。”
安倾然闻言,略一思忖,微微点了点头:“来人,送张容华回去,让太医过去,好生的瞧瞧。”
几个宫女将张容华扶走,剩下的妃子们不敢动弹,仍旧跪在那里,安倾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上前扯起了钟婉容的手,声音温柔地道:“你起来吧,瞧你吓的,不过是姐妹间的玩耍,也不是大过,以后小心些就是,说起来,你倒是胆子大的,敢下去救人,也是值得赏赐的……”
说着,将自己腕间的碧玉钏摘了下来,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钟婉容有些受宠若惊,她惶恐地站起来:“多谢娘娘。”
“来人,钟婉容救人有功,也是受到了惊吓,速扶回宫,今日本宫会赐宴钟婉容。”安倾然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有敢露一丝的不满。
终于这些人都离开了。
安倾然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了口气。
忍冬悄声道:“娘娘,这钟婉容当真是要救张容华吗?”
“是或者不是,我今天只能做到这些,让她以为旬一个笨蛋,不好吗?”安倾然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
忍冬一向听不太懂她隐喻的话,便撇了撇嘴:“只是可惜那个手钏了,她看起来也不象一个省事的主子呢,眉眼中有三分的算计,这样说来,她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否则这聪明就不会外露了。”
“这点,你说的对。”安倾然扶着自己的后腰,慢慢往回走,“她们之中肯定有比她聪明的,我就是想看看,哪个是聪明的。张容华是一个。”
“张容华?奴婢怎么没有瞧出来,她怎么聪明?”忍冬不解地询问。
安倾然叹了口气,伸手摘下一朵九月菊来,红色的花瓣密密如织,火烈的颜色好像在向这夏日做最后的告别,秋天来了,安倾然喃喃地道。
忍冬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反正忍冬也是很多时候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并不代表她不会遵守。
终于回到了东宫,她躺在塌上,自己又累了。
只坐了一会儿,那个金选侍求见。
安倾然见了。
安倾然看着她微笑了一下:“我一直在等着你。”
金选侍闻言愣了一下:“皇后娘娘?您知道妾身要来?”
“当然,你显然有话要对我讲。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了。”安倾然换了一个坐姿,声音温和,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金选侍闻言犹豫子一下开口道:“娘娘果真睿智英明,想是早已看透了真相,妾身早知如此,便不必来了。”
“真相?不,我只是看到你有话要对我说,如此而已。现在来了,就说吧。”安倾然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身体原因,让她烦躁。
金先侍见状忙开口道:“妾身看到了一些事情,若是不对娘娘讲,便觉得知情不报,助长邪风是一事,另一件事情,也怕伤到自己的身上,就是刚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妾身就在身后,妾身怕水,没有上前,所以看得真切,张容华并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去的,而是钟婉容伸脚将她绊下去。”
“伸脚绊下去?那她后来不是下水去救了吗?”
“是下水救了,不过只是扑腾水,并没有上前。”
安倾然闻言若有所思,然后挥了挥手:“我明白了,你能来告诉本宫实情,本宫很欣慰。忍冬,把我那枝白玉钗子拿来。”然后又对金选侍道,“这东西倒不值钱,只是本宫的一点儿心意,本宫是谢谢你愿意和本宫亲近,这是极好地,以后常来,东宫其它的还差些,这茶却都是好的。”
说完又让人赐茶。
金选侍喝了一会儿茶,见安倾然脸上有疲色,便很快告辞了。
忍冬近前:“娘娘,金选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没有必要,也不敢骗我,不过,我想不明白,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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