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田甜都给我间接地暗示过很多次,我也明白她的心思,可是,我始终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难道,非要等到人家女孩子找上门,来质问我,到底要不要她?我愈发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蛋,非要等待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他妈的才幡然醒悟,才明白自己心里是有田甜的。
可是,这个时候,是不是有点晚……
我坐在田甜租住的小区楼下,给她发了无数个消息,只想在她打开手机的一瞬间,知道我在满世界的找她。
夜渐渐的深了,我一个人对着手机,只想田甜能够尽快给我回个电话。
但是田甜的电话没有等来,却等到了吴勇的来电。
昨天晚上,吴勇还在回洛川市的高速上,而现在他已经回到了洛川市,想约我见一面。
生活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一件一件的来,我觉得自己有些应接不暇,但是,我又没有力气,去全然不顾。
挂掉吴勇的电话,心里还带着忐忑和不安,要面临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红姐交给我的任务,我不知道能不能在吴勇这里找到突破口,想利用谭光明反咬罗振斌一口,哪有那么容易。他们一个个在职场上叱咤风云了那么久,我就是一只小菜鸟,怎么和凶猛的老鹰去比赛搏击长空。
可是,答应了红姐的事情,我又不能不去做,要不是红姐在背后替我撑腰,处处为我着想,我怎么会在公司里混的这么顺风顺水,还成立了自己的小团体。
从田甜住的小区离开,按时到了和吴勇约定的地点。
几天不见,吴勇显得很疲惫。相互寒暄了一番,吴勇便问我:“姜军,我听白雪说,赵志强的父母,是你送回家的?现在他们情绪上怎么样?”
“你见过白雪了?”我无暇顾及强仔爸妈的情绪,反倒是对白雪的状况关心起来。
吴勇点点头,说:“今天早晨,我就回到市区了,又在家补了一觉,就去看看白雪,顺便把她29岁生日的礼物补上。”
话赶话,又说到白雪29岁的生日。
我一瞬间竟无话可说,面露难色。白雪29岁那一晚,我们在一起缠绵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时至今日,面对白雪的冷眼,我有点愧疚,我觉得真的应该听红姐的话,和白雪离婚之后,就该彻底断了联系。当初的一夜冲动,只会让今天的我更加的难以释怀。白雪当晚口中所谓的放纵一把,我到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睡过,就算睡过了,大家提上裤子,各过各的日子。
可是,她不是出来卖的,我也不是出来买的。如果简单的归结为朋(PAO)友,又有点不合时宜,毕竟曾经我们有过一个共同婚姻的经历。离婚之后,还来这一套,真的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不论当初的那一夜有没有在白雪的心底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却在我的心里掀起了层层的波澜。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轻易地去给田甜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上一段的感情,还犹如一个毛球,扎在心底,刺痒难耐,更不敢把自己投入到下一段的感情之中。因为我总觉得这是一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面对田甜这样单纯的没有心机的女孩。
吴勇见提到白雪的生日,我便闭口不言,于是问:“怎么了?不愿意提到白雪?”
我耸耸肩挠头说:“我和她都已经离婚了,现在说起她,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有一点儿不真实。”
吴勇呵呵一笑,说:“不会吧,白雪在电视直播中出柜之后,还替你解围,我觉得你们不至于离了婚,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呵呵。”我无奈的苦笑一阵,说:“你今天见白雪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变化?”
吴勇,微微蹙眉,说:“自从她上完电视直播节目之后,就变化挺大的。我觉得变的比以前更自主了,工作上还是那么卖命,但是感情上的事情不愿意再提及了。”
哀默大于心死。
我突然又想起了红姐的这一句话。
白雪心已死,我知道自己是等不到什么结果的。于是叹口气,对吴勇挤出一个微笑,问:“不说白雪了,强仔的事情,现在怎么样,我昨天晚上听你带电话里说,有了一些小收获。”
说到这,吴勇不觉的哀声叹气起来,说:“是有点小收获。谭光明被捕之后,从谭光明的口中得知了黑皮哥也参与到了买卖白粉的事情之中。所以,我这一次去西南边境,换了一个角度去查赵志强的下落。”
吴勇说着顿了顿,我没有敢接话,只想能够尽快从吴勇嘴巴里听到有关于强仔的消息。
“到西南边境那边,我们一行人直接去了缉毒警队,恰好他们刚刚查获了两个从国外偷运白粉的涉案人员。据这两个人交代,他们背后的大佬也是黑皮哥,从这个两个人的口中,我们也确实得到了一些有关于赵志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