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正半酣,饭过半局,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也才刚刚开始,**和安蓉被赶出来了。
无他,机关大院里还有另一场年夜饭等着俩人开局呢。
劳斯莱斯独行在宽阔的林荫道上,金陵的大年三十晚上竟然是这般静谧。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被路灯照出稀奇古怪的影子,点缀的月影婆娑的,分外安详。
安蓉臻首轻靠在**的肩上,悠悠地说:“今晚爷爷、叔叔阿姨他们一定都没尽兴呢,我们这就出来了,实在是不好。”
**鼻尖嗅着乌黑的发丝,宽慰道:“别多想了,这其实也是他们乐于相互理解,相互谦让的结果。唯一的不好就是,咱俩得吃两顿年夜饭了。”
安蓉揉揉小肚子道:“就是,这几天放假,我都吃胖了。”
“哪有?”**很认真地矢口否认,“我还担心你这几天忙里忙外的,人都累瘦了呢。”
“你就知道逗我!”安蓉秀拳捶打了一下胸口,却被**一把捉住,“来,多打几下!”
安蓉噗嗤笑了,“真是的,你有病啊,叫人家打你!”
不料**义正辞严地道:“你想想,自打你执掌天安公司以来,有多久没拿小拳拳捶我了?”
这个问题虽然幼稚,可是安蓉仔细一想,发觉还真是这样。
平日里在外以领导面目示人惯了,在俩人难得的共处时光里,也很难放下白日里的一面,做个相互之间的体己人。
这感觉就像是齿轮之间没了润滑油一样,生活干巴巴的。
“是我的不对。”安蓉很乖巧地认错,“我以后一定努力改进。”
抵达机关大院的时候,安定国两口子,捧着瓜子在看春晚,而餐桌上的年夜饭却丝毫未动地摆在那里。
**进门看见这一幕,心里很暖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安叔,瑾姨,我们过来迟了,让你们饿肚子了。”
安定国端起泡茶的杯子道:“不对不对,这年夜饭也要有你们才能吃得更香。否则我们老两口单独吃,和平日里吃晚饭有什么区别?”
顾瑾忙里忙外地热热饭菜,准备碗筷,闻言趁机拆穿道:“你别听他唱高调,不瞒你们说,他也是刚回来半个钟头。”
安家的年夜饭人不多,可也足够丰盛。
不过安定国却是对手里的飞天茅台情有独钟。
这大概是他一年中少有的几次不被顾瑾限制忌口的日子了,况且还遇到个真正能聊些深入话题的**来。
对于**来说,安定国想喝,他自然要陪着。而且不管安定国想喝多少,他都得奉陪到底。
酒过三巡,**的胃口正自大开之时,安定国的话题也转移到当年国内外发展形势上来。
“如今的发展时机是建国以来少有的好机会,上头已经三令五申地要求各地抓紧时机,持续积累,你对这指示有什么看法?”
**咂了咂嘴,这其实是个很容易得罪人的问题。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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