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又冷又痛,夏宁真以为已经昏过去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见到龙十驿?
“要紧吗?”
路灯下夏宁目不专心的看他,直到他开口拉回了思绪,这才感觉后背和小腿一阵阵发麻。
“嘶……她下意识去摸腿。还没有勾到就被龙十驿一把抱起来。“你搞什么?”
可惜对方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直到踏进覃公馆将她安顿在沙发上,才再次开口:“药箱在哪?”
夏宁就好像见鬼了似的瞪他,“你什么意思?疯了这么关心我?”
龙十驿微微不耐烦,“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别忘记你爸也是黑龙会的!与公与私我现在确定你平安,有错?”
夏宁被骂的莫名其妙无话反驳。见他起身真的要去拿药箱,脑子一热就道:“我要先去洗澡!这个样子怎么上药?”说完又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这个时候说什么洗澡……
龙十驿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冷冷道:“十分钟!我还有其他事!”
“我又没求着你帮忙……”夏宁郁闷嘀咕,可后背传来的隐痛又叫她闭嘴。干嘛和自己身体不过去?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而已。明天还要工作上班。
想到这里挣扎着起来,干脆颐气指使的叫:“抱我上楼!”
龙十驿挑眉,却没问什么再次将她抱起来。夏宁便指挥着他到了自己的卧室,又嘱咐他稍等。接着钻进了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冲洗了掉了身上黏糊糊的渣宰。
前后不到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卧室里顿时弥漫过清新体香与沐浴露混合味道。
夏宁背对着龙十驿,边擦头发边嘀咕:“可以了,你就把后背帮忙涂点药就好。真是的,修下水道也不知道提前通知……”
话未完,龙十驿已经不耐烦叫:“上-床!”
“额?”夏宁惊的立刻回头,却见他正淡定拿药。原来多想了!松了口气她就爬到床上。
任由那修长手指力道适中的将清凉的跌打损伤药涂到了她的后背。
为了掩饰尴尬夏宁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他:“你到底为什么会来?不是立志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路过。”
“嘁!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的!前几天弄的我像你杀父仇人,今天又这样?你人格分-裂了?”
“你那么恨我,又何必在乎我对你怎么样?”
一句话噎的夏宁气恼,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叫:“我本来就是不在乎!我是不服气!凭什么做错事情的你,还搞的仿佛是我欠了你!如果你不逼着我结婚、不打算利用我做安弘雅的挡箭牌,我也不至于这么决绝……”
说着忽然又觉得索然无味,反正说什么也回不去,他们之间的鸿沟比马里亚纳还要深!
但偏偏龙十驿总是能有办法让夏宁痛不欲生。他说:“从你嫁给覃向宴开始就是选择了和我划清界限,我只不过满足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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