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姚芷巧醒来后,发现自己并没在如昨沐晴给她安排的房间里。
周遭一切都很陌生,她起身,头还有些晕,那是醉酒留下来的后遗症。
紧闭的两扇卧室门被打开,司真捧着一碗粥走进来,“醒了就把粥喝了,妈的,欠了我这么多钱,你竟然想一走了之,以后要再发生这种事,老子把你腿弄断。”
姚芷巧眯了眯眼睛,看到他手上还缠着绷带,便没止住好奇问了一句。
司真一双桃花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就是被条白眼狼给咬了。”
姚芷巧“哦”了一声。
司真放下粥碗,伸出手指着她“你你你……”了大半天,最后憋出句,“你就一个‘哦’?”
姚芷巧挑了挑眉,“不然呢?”
“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良心又没病,为什么要痛?”
司真再翻了个白眼,后来许是觉得翻白眼已经不能表达他此时的无语,只好把粥推进一分,说:“快点吃,吃完了拿身体抵债。”
姚芷巧脸瞬间冷了下来,“休想!”
“你欠了我这么多钱,你还想抵赖不成?”
“如果你拿我当朋友,就不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你已经不拿我当朋友了,你又要我还债的话,索性一刀结果了我吧,反正姚芷巧在五年前就该死了,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就算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把你把你怎么样,而拿命来还你的债,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司真怔怔地问她,“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让我还债的吗?”
司真简直要抓狂,“你失踪三个月,我真娱乐你以为是养闲人的地方啊,那些广告,那些剧本,那些出场费……你不在的这三个月你知道我损失多少钱吗?老子是个商人,不是开福利院的。”
姚芷巧抽了抽鼻子,原来他说的用身体还债是这么个意思。她挑了挑眉,不再跟司真犟,端过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司真这才满意,刚要出去,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转回身看着姚芷巧,“等等,你刚刚说‘我谋杀了你的孩子’?姚芷巧,你脑子没事吧?”
说起这个来,姚芷巧就一阵悲痛,她放下勺子和碗,用纸巾擦了擦嘴,“我做流产手术之前闻到一股异香,看到了你的脸,虽然你曾经是我的恩人,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仇人,但在这件事上,我永远也不能原谅你。”
司真叹了一口气,坐上、床,两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你误会我了。我是给你下了迷药,但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这个,刚才我在如昨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过,你好像断了片。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再告诉你一遍,你被下毒了。”
姚芷巧身体一震,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医院里面对邵冷安的质问时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可司真却说:“不止这一次。”
“那还有哪一次?”
“你腹中胎儿有致畸的可能。本来我也只是怀疑,可你那天见红之后,在昏迷中我和小冷安给你做了B超,的确呈现畸形,你生活上一直很注意,如果不是你的问题,那就很可能被下了毒。如果不尽快给你做手术,孩子渐渐长大,你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第二次就是你哑掉的那天,对手很了解小冷安会去质问你,也清楚只要你跟小冷安解释,小冷安一定会相信你,可如果把你毒哑了,小冷安就只会偏听偏信。”
姚芷巧握紧了双拳,咬牙道:“蒋雨琴这把牌打得的确漂亮!”
“不止她!”
姚芷巧陡然转头看向司真,心中的恨全不加掩饰表现在眼中,“那还有谁?”
“林仓海!”
姚芷巧摇头,“可贺昭华告诉我林仓海已经死了?”
司真激动得起了身,“你说贺昭华告诉你林仓海已经死了?”
姚芷巧点了点头。
司真低头边思考边说:“可是,不太可能啊,前几天我们还和林仓海过了几招。”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姚芷巧,“贺昭华怎么会知道林仓海已经死了?”
姚芷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司真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先好好休息,下午去真娱乐报道,还让她打电话给江桐,说江桐会帮她安排好一切,随后匆匆欲走。
姚芷巧问他去哪?
他只说:“有些事我要找小冷安商量商量。”
姚芷巧在他出门前将他拉住,“别告诉他我的事。”
司真匆匆留下一句,“放心吧,我有安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的时候姚芷巧刚要打电话给江桐,他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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