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真将她扯得离自己近了几分,“我没喝多,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一年之后你只能是我的,你要敢不来我身边,我就把你腿打断,锁也要将你锁在身边。”
姚芷巧心惊,怒骂,“司真,你胡说什么呢?”
她看向余海露,却见她正坐在秋千上,两只手环着抱住绳子,一只手拿着一个空酒瓶,身子歪歪扭扭,直晃悠。
这两人刚才拼了命似的拼酒来着,因为司真不喝啤酒,说是那种低劣酒不符合他贵公子的身份,就从酒窖里搬了几瓶
Brandewijn
出来,度数很高。不愧是被称作“葡萄酒的灵魂”的酒,没一会,两人就用行动向姚芷巧完美诠释了这六个字的意思。
司真又打了个酒嗝,“我没胡说,这是事实,我本以为我可以将你送给他,可刚才想到你和他卿卿我我时,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司真,要和他公平竞争,什么让不让的,让他娘的见鬼去吧……嗝~”
姚芷巧后悔了,她是想着摆脱邵冷安才会跟着司真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抬头看了看自己住的那栋海景别墅,好像听到有机动车远去的声音,邵冷安,他走了吗?不知为何,她没有躲过一劫的庆幸,相反,心思很沉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冲上去,将邵冷安留下……
可司真的手捏得太紧了,就像铁钳一样。
女人,永远别跟男人比力气,也永远别跟男人硬着来。姚妈的话适时闯进她耳朵,她软了声音劝耍酒疯的男人,“一年后,我会乖乖听你话,到你身边的,只是,你也答应过我,你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男子汉应该说话算话,你一定会遵守诺言的,对吗?”
司真笑了,随后就像是孩子一样重重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放开。
姚芷巧刚要走开,却见司真突然倒了下去。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将司真扶起来,撑起他往屋里走。
司真生得高大,他半个身子都压在姚芷巧身上,她只觉得自己被压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幸好这里离司真的海景别墅并不远,她咬咬牙,好不容易才将司真放在沙发上时,大松了一口气。
可当她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喝醉酒便开始无所顾忌地放飞自我的余海露时,她瞬间有些头疼……
姚芷巧出去时,正看到余海露将手中的酒瓶摇摇举向天空,“来,我敬你,保佑我能顺利嫁进豪门。”
姚芷巧叹了一口气,好想告诉她,豪门没你想象中得那么好。可又觉得这是人家的梦想,要是自己打破了她的豪门梦,指不定她会怎么埋怨自己,索性就不去管了。
余海露正要仰头喝酒,手臂突然被谁给拉住,她不耐烦地低头看去,却看到一张很漂亮的小脸,“你是谁啊?凭什么长了一张比我还好看的脸。你把你这张脸给我好不好?我愿意用所有东西给你换。”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老天还没答应要送我一个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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