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面的一片柚子分开主子才拿走一小块,还剩下两小块在我手中握着。我从自己的包里面又拿出一张面巾纸,把剩下两块柚子包好,又替他多剥开一瓣。把剥好的柚子放在没剥的旁边,我握着拿出来的苹果走出病房。我动作慢一点,洗完苹果回来之后差不多就十点二十了,到时候就可以提醒主子离开。
从下床到放下柚子,全程主子都没有看我,直到我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时他才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稳如泰山地坐在我的病床旁。我有些许怀疑十点二十他到底走还是不走。
从病房出来朝着入口的方向走,经过入口处才能到达开水房,那边有水龙头可以洗水果。当我右脚刚要迈下台阶出现在内部医院刚进门比较宽阔的区域,一个身影撞入眼帘。匆匆地出现,不明显地左右观察,我赶紧向里面收脚止步。安九,这是我第二次在医院看见他。行踪诡异,难道有他熟悉的人在Emperor内部医院里住着?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自从提到安九白浅歌有异常反应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他,但是此刻的我虽然衣服是病号服比较隐蔽,但行动不便,肯定跟不住人。
我朝安九消失的方向看了看,最终还是走出去继续洗苹果。他想要干什么到底是不是白浅歌那边的人以后再慢慢调查。因为躲安九听了那么几分钟,所以我洗完苹果距离十点二十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快步朝自己的病房走过去,在不牵扯伤口的情况下。肋骨处的疼痛这两天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需要当心不再牵扯到它。
当我推开了房间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连主子已经离开,空荡荡的。一摞高高的文件还放在旧红漆木椅子上,旁边垫的面巾纸上面的柚子已经不见踪影。主子没有需要我体形,自己先离开了。
我抬了抬拿着苹果的那只手,感觉到手上有东西又垂在身侧。这些文件等会儿会有人来拿走吗?应该是陈哥或者他派别人来。我再次抬起胳膊,“咔嚓”一口咬下脆爽的苹果,连着苹果皮一起,酸酸甜甜的。嘴巴里面的滋味很好,顺着滑下喉咙,我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下午的时候医生会过来例行检查,到时候问问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还是想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在夜场总是不出现的话,连自己都担心自己哪一秒就会被吞噬掉,永远都不再出现。
重新恢复了一个人呆在病房里面的模式,等了很久,主子没回来,文件也没有人过来收走有,就连例行检查的医生仿佛都姗姗来迟似的。其实我看了手机上面的时间,距离每天检查还有一段时间,到今天自从主子出现又离开以后我就变得有点儿没耐心。
我不太确定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这样,越是不确定,自己的前途就越渺茫,越难以掌控。医生终于来例行检查了,今天他带着护士一起进来而不是护士先到,然后医生才到。还是要量体温,三十七度一属于正常体温。护士辨认好度数之后告诉医生。医生看向我:“体温恢复正常了。”他说,然后又转过头看向护士:“记得给她拿弹性绷带过来,晚上睡觉固定一下不容易压到肋骨。记住不用绑太紧。”
医生提到“睡”这件事情,我刚好接上了话:“请问我还需要在这里住几天?”我望着医生,问出了一直想问的事情。他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最少是三天,最好在这里再住五六天恢复得好点儿再搬回去。”三天,不算很多但也不少,我直接忽略了“最好”之后的话。
医生护士跟我又说了几句就出去看其他病人了,我自己坐在病床上面想自己养好伤之后仿佛没什么事情可做。
主子说了跟他一块接待外宾,又给我打了预防针:必须讲英语。但是除了通知我之外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任务。
主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处理好的、没处理好的文件静静地躺在椅子上面,我不太确定会不会有人来把它们拿走。房间里面又剩下我一个人,手里的苹果还没吃完,我在想刚才看见了安九的事情。
这是我第二次在Emperor内部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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