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车开得极快,我神经绷得紧紧的。刚刚那些人的议论和指指点点的场景还在脑海里回放,不知道凌盛然要带我到哪里去“玩游戏”,也不想问。
毕竟即使我畏畏切切地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主子想玩这个游戏就非玩不可。
“Emperor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时间会回家。”凌盛然冷不丁地开口,言语戏谑,“你说你跟主子回家了,她们会怎么对待你?”
车速特别快,但回主子家这句话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在我死灰般的心田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死死地瞪着他,“你想让所有人都疏离我?”
跟主子回家她们会怎么对待我?她们会认为我是平时装清高,暗地里勾.引主子的女人。
“疏离?”他好整以暇,“你把夜场想得太简单了。”边开车,凌盛然居然扭过脸跟我对视:“慕慕,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双委屈又不敢抒发的眼睛特别惹人犯罪?”
话语里满满的危险气息,让我瞬间忆及他想要挖出我的眼睛的情形,他还说过我这种小白兔就不配活着!他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是回去他家的路,到了主子家他会把我怎么样?杀了我还是……
每天乖乖陪酒陪客我都做了,他还是不愿意给我活下去的机会。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
不容我多想,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口。两个侍者过来为我们打开车门,侍者细心地用手护在我头顶上方的动作让我窘迫不安。
我哪配这样的待遇,我是连卑微活着都求不来的人。这是我灵魂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主子下车把钥匙抛给侍者,快步过来牵着我就往别墅里面走去。
“咚”的阖门声无端叫人心跳加速。我听见自己的胸口“砰砰”作响,本以为心如死灰般绝望,没想到它还有生的渴望。
主子把我留在一楼客厅里自己上二楼去了。嘭一声,他进的房间门关上了。
我害怕地四周环视着这个客厅,客厅的灯没有全开,也没没有完全熄灭,留下了墙顶部的一圈小灯,阴阴暗暗照着。
客厅里有个沙发。主子自从进了二楼房门就没再出来。我双臂抱在胸前,两手在胳膊肘处搓了搓,先时我不敢去坐沙发,站得久了累了,就走过去坐了下来。
客厅里昏暗的灯光和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的冷风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确定主子到底会对我怎么样。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我想:如果有明天,我该怎么办?
在所有人的唾弃中生存?还好,浅歌一直对我那么好,即使她没有把我当成很要好的朋友,也会听我解释,理解我的。
想到那个公主一样的女孩,今夜,她会遭受些什么?我该怎样安慰她,我在心里一遍一遍排演见到浅歌时要说的话。虽然我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说什么也无法挽回了,但好歹我要给她一些温暖和宽慰。
娜姐和主子说她耍手段,会不会惩罚浅歌……
时而又想到了黑暗房间里的断臂残手。总之这一夜我想东想西、思绪纷繁,害怕得厉害。但直到第二天清晨,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又被主子送回了Emperor。
这就是“游戏”的全部吗?无力地走在长廊里,周围的人自动三五成群组队议论开来,一个接一个的人跑过来问我是怎么得到主子的青睐,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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