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若遇到探子,他们会即刻打晕丢出去,您只管安心准备便是。”
“白少爷说得对,确实需要防范的,您放心您的人就算捉人到房顶我都不会管的!”掌柜连忙说道。
白暮秋眼尾的笑容消散了些许,声音微冷“这不是为了我们,若他们打探到消息,您非但保不住酒楼,命也得被人握在手里。”
当然,也是为了保证计划顺利进行,只是这句话无需说给掌柜听,懂得的人自然懂得。
只是这掌柜没有看起来那么精明,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再多询问了两句,看了看天台的布置后,白暮秋便回去了。
黄昏时分,萧云逸在窗前来回走动,下人在身后不远处双膝跪地。
“一个都没回来?只是去吃顿饭便能被发现?”萧云逸的语气里难掩气愤。
下人低下头“对面有所防备,我们处于被动,难免受人掣肘。”
“行了,办不好就是无用,我不听这些借口。再去派人,无论如何也要在灯会开展之前看到天台上究竟做了什么!”萧云逸说到最后,气急败坏。
下人脸上闪过一瞬的疑惑“恕属下多嘴,既然没发现什么不是好事吗,若公然闯进查看,势必影响药阁名声。”
“你懂什么!这酒楼与药阁相对数十年,日日生意红火,掌柜的身体康健,怎么无端便要关店养老?不会如此简单,说不定便是她的杰作……”萧云逸眉心紧蹙,一双杏眸死死的盯着对面遮盖着的二楼位置。
愤然甩袖,萧云逸快步走出房间“立刻照我说的做,如若不成就加派人手,药阁的名声自有我来护!”
下人怔在原地,冲着空气的位置轻轻点了下头,眼神阴翳的退了出去。
萧云逸从房间里出来后便直奔角落里废弃的那间屋子,冲上去推开门,便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窝在沙发里,抱着书,喝着茶。
萧云逸眉间微有舒展,眼神不善的扫过一脸惊讶的叶彬,砰的一声将门又关上。
也许真是他多想了……
夜间,灯会开办在即,二层的帷幕后透露出点点的光亮,似是在里面点了数十盏明灯。
几个麻袋被从酒楼的正门口扔了出来,一个身形健壮的大汉一手拖着一个,直直的走到药阁面前,对着两个看门的侍卫啐了一口,将布袋子扔到药阁的台阶下。
侍卫连忙将麻袋打开,里面是已经被打昏了的人。
这人他们都认识,与他们一样都是侍卫,只是今日不该他们当值的……
正赶来参与灯会的人们纷纷驻足观看,酒楼内掌柜面对不时询问的熟客们,面露无奈的扬手道“如今对面换了主子,做事也与以往不大一样了,我这就是小生意,也不知碍着他们大人物什么,竟劳动他们来我这儿走一遭,我这都要走了还不肯放过,只盼着各位多捧场,今日一过这些俗事便都与我无关了。”
人群们议论纷纷,开始回忆起药阁这段时间的改变,更有人提出原本的济世活动在与秋歌堂断了联系后的次月便不再开了。
这一切都归到了新任的药阁掌事人身上,萧家的大少爷。
酒楼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堵在门口的客人们纷纷往楼里钻。
掌柜的愣了一下,连忙走出去查看,却在门口被往里逃窜的客流赶了回来。
“你们是什么人!”掌柜好容易从人群里挤出来,理了理衣裳,指着围在台阶下的人。
这些人个个腰中佩刀,神色阴冷。
人群后,一个带着阳光笑容的男子踱步走出来,轻快的踏上第一层台阶,一双杏眸和善的对上掌柜如临大敌的双眼。
“萧某闲来无事,听闻今日酒楼有灯会,特来赶个热闹,药阁与贵酒楼对立许久,您不会不赏这个脸吧?”萧云逸笑的如沐春风,仿若太阳下开的最灿的小花。
姓萧,还来自药阁,那必是……
“少阁主大驾,是我失礼了,只是灯会只是我这小地方自娱罢了,恐怕入不了少阁主的眼,还会白白耽误您的时间。”掌柜客客气气的对这萧云逸抱了抱拳,却往门的正中央挪了几步,用身子挡住正门。
萧云逸目光闪了闪,随即笑的更灿“我不介意,您只当我是个来讨茶酒吃的普通客人,您做生意不会还挑客吧?”
自然不挑客,只来者本不是客又怎能让进?
掌柜直起身子,脸色硬朗起来“小地方容不下少阁主这尊大佛,您若实在想看,药阁之上也可看到。”
“你背后是谁我一清二楚,她在上界无根无基,你当真要为了她与我药阁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