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一个成功的巫师,并不代表就会是一个成功的政客,哪怕他曾经在俄罗斯最高的权力中心呆过,哪怕他亲历了多次政变,可他依旧不懂政治这东西不是简单的许以好外加以威胁就能搞明白的,如果真这么简单,那世界上最成功的政党一定都是恐怖组织!
政变不是过家家,需要明确清晰的目的和志同道合的伙伴!
叶菲莫维奇重建沙皇帝国的目标在当前,哪怕是最反动最怕苏维埃反攻倒算的金融寡头都不可能接受,这才是最关键的原因。
结束了最后一个电话后,叶菲莫维奇重重地将话筒摔在桌子上。
这个电话是打给副总统盖尔达的,叶菲莫维奇自认为是盖尔达的老朋友,对他也是了如指掌,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说服他,可事实却是盖尔达依旧转圈子打哈哈,就是不肯给个准话。
“谢瘳沙,你个混蛋,滚到哪里去了!”
叶菲莫维奇大声地招呼着自己的秘书,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怒火爆棚的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大踏步走到房门前,重重推开门,心里正盘算着应该如何教训这个家伙,一个人影却从被推开的门摔了进来,正撞在没有任何联备的叶菲莫维奇身上。
叶菲莫维奇倒底是一百多岁了,又是老派的专一巫师,不是现在流行的魔武双修,被这么一撞,登时一屁股坐到地上,半个身子都又痛又麻,不由又惊又怒,“谢瘳沙……”
话没有说完,他就顿住了。
谢瘳沙的背上有个好大的伤口,鲜血正汩汩流出,浸湿了地毯,也打湿了他的衣服。
叶菲莫维奇大惊,连忙将已经死透的秘书推开,手脚并用爬起来,回头就往办公桌那边跑,他的法杖就在办公桌上放着。
但是他一回头,动作就僵住了。
宽大的办公桌后,属于他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小孩子般的小人儿。
一身极是拉风的红色盔甲,左右肩头还露着武器的把手。
“你是什么人?”叶菲莫维奇谨慎地向后慢慢退去。
“我不是人。”周阳回答,“你这么厉害的巫师,难道看不出我是个灵体吗?我是圣灵,教廷召唤我过来,处理些问题,比如你,叶菲莫维奇先生,教廷认为你的理念过于激进,想法完全不切实际,已经严重影响了双方的合作,也会严重影响接下来最后一波的资产瓜分,所以他们想要换一个更合适更识趣的合作伙伴。”
“你是教廷招唤来想杀死我的杀手?”叶菲莫维奇持续提高警惕,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难道教廷没有想过,一旦失去了我,教廷与金橡叶团就会全面开战,完全错过这次最后的瓜分盛宴!这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愚蠢行为!”
“不,教廷已经选择了新的合作伙伴,你们将做为礼物被送给新的合作伙伴,所以你的死活根本就无关紧要,或者说金橡叶团已经走到了尽头,将与你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