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叶里奇至今仍没有露面对心腹爱将之死做出任何指示,克林姆林宫仍处在一片混乱之中,整个莫斯科都在不安中观望,却突然间就传来了坦克上街的消息!
是谁?
想要干什么?
难道又要有政变发生吗?
几乎所有人都如此猜测。
各种保密电话倏然间变成了热线电话。
不明所以的人们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打探着消息。
其中一个电话通往地点,却是与众不同。
不是政府部门,不是豪华别墅,也不是公司总部,而是一幢老旧居民住宅楼。
“橡木修士会已经正式向我们发出质询,要求我们解释安娜.琼斯遇袭的问题,并交还她丢失的灵魂碎片。美国方面也已经要求我们对此次事件做出解释,如果我们不能够明白解释,就将拒绝飞机入境。政府内很多人都突然活跃起来,显然是收到了来自某方面的指示。目前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可以确信,丘拜斯死后,橡木修士会立刻又接触了高层中的某一个人。目前进入让瓦罗基区的军队去向仍然不是很明确,他们行进的速度不是很快,不过阿瘳金几个丘拜斯的心腹已经坐不到了,准备离开莫斯科躲避。”
“其它方面的压力都可以暂时退步,必要时外围组织可以全部放弃。”电话里的声音含糊低沉,还夹着电流般的吱吱杂响,“莫斯科这边的变动可以先不用管,只要保住叶里奇的性命,所有失去的就可以轻松拿回。美国方面我会跟他们沟通!”
电话挂断。
位于莫斯科地下的某个地方,一间满是仪器和线缆的房间里,按着耳朵听完了全部对话的工作人员,立刻放下耳朵,在桌上的纸条上刷刷写下了一行字,然后卷成纸卷塞进一个拇指粗细的金属筒内,顺着桌面上的一个投抵孔扔了进去。
金属筒沿着管道滑动了几分钟后,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里。
接到金属筒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上面的印象,立刻紧握着快步跑出房间。
走廊里,满满都是疾步匆匆的工作人员,一个个神情凝重紧张之中却又带着兴奋。
金属筒最后被送一个只有名字标牌没有职务的房间中。
坐在房间里的中年男子略有些谢顶,干瘦的脸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象极了一个标准的办公室白领。
他沉默地凝视着桌面上送过来的金属筒,好一会儿才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里面的纸条取出来,拿起桌面上一部红色的老式电话,也不播话,只是轻轻按了几下后,停一下,就立刻开始说话。
他说的不是俄语,而是一种偏僻的俄国方言,带着浓重的口音,而且每说几个单词都会短暂停顿一下。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满是军人的房间。
画满红绿线路莫斯科地图挂在一侧的墙壁上。
不管是坐在办公桌旁的,还是站在地图前的,抑或是正端着杯子喝酒的,全都停下动作,注视着接电话的高级军官。
这是一名中将!
头发已经雪白,额头上满是深刻的皱纹。
放下电话后,他缓缓回头,扫视着安静的房间,最后沉声说:“确认最后目标位置,开始行动,各位同志,这是我们最后的努力和希望,为了俄罗斯!”
“为了俄罗斯!”
房间中响起了低沉整齐的应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