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吗?”
彭长宜说:“是。”
叶桐开开门就出去了。
彭长宜一直坐在原地没有动,眼睁睁的看着叶桐走了出去,心里突然空空落落的,他低下头,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心想,自己也该回去了,亢州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呢,北城的,市里的,公家的,私人的,何必要在这里徒增伤感呢?想着,他刚要起身,门在这个时候又开了,他很奇怪叶桐走的时候居然没把门关死。
叶桐又进来了,她满脸是泪,进来后,径直走到彭长宜的面前,手里的包滑落到地,伸手将他拉起,便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哽咽着说:“求你,抱紧,抱紧我,好吗?”
彭长宜便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她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叶桐在她的怀里居然呜咽出声……
尽管彭长宜知道,此时此刻,叶桐的眼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流的,但是仍然唤起了彭长宜的爱怜,他捧起她的脸,用指肚拭去她的泪水,两眼紧盯着她含泪的双眼,喉咙滚动了两下,便低下头,嘴唇就跟叶桐的挨在了一起……
彭长宜的舌尖,在她的唇边舐动,目的显而易见,叶桐便也伸出颤抖的舌头,便和他缠在一起,她的饮泣,使得她楚楚可怜,她柔软甜腻的滋味,一下子将彭长宜迷醉了,是从来没有过的迷醉,原来,叶桐褪去强悍,竟也是这样娇弱动人。他即刻挽起她的颈,深深的吮吸着她,连同她脸上的泪,如饮醇醪,竟让彭长宜痴痴迷迷的欲罢不能。
渐渐的,彭长宜的胯间有了强烈的感觉,他拥着她,慢慢的向床边走去。他边吻着她,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抚摸着她紧致细腻的肌肤,然后手伸到她胸前,钻进胸罩里,两根手指,便找到了一颗蓓蕾,轻轻一弄,叶桐便发出了一声娇吟。
叶桐这次完全是被动的,任凭彭长宜为她脱去了衣服,将她横陈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她今天穿了一套水蓝色的内衣,乳峰跌宕有致,长发散落在头顶上,紧闭着双眼,由于刚刚哭过的原因,使得叶桐有一种柔弱的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较弱无助,粉面含羞,原来的**和狂野荡然无存,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鲜明的反差,这无疑激起了彭长宜征服的**,他双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胸罩的搭扣,立刻,那对诱人的玉兔弹跳出来,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遍体透过一股强烈的快感的电流,使他低吼一声,不禁激动的低下头,用嘴**了它们,同时,上半身也压上她那**的胸膛上了,他极力抑制着自己,不可太粗鲁,不可太粗鲁,但是他还是吮疼了她,直到她倒吸了一口气。
他放开了那对玉兔,嘴又侵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比平时异常的柔软、甜美。他的唇就这样在她的唇和胸上忙活着,直到她开始透出似有似无、飘忽不定的呻吟声来,她的的一条腿也不由自主的支起了,紧紧的贴紧彭长宜那早已经滚烫坚硬的腹部……
叶桐已经如醉如痴,伸出双手,也抚摸着彭长宜,从他的背部,到他的胸前,再到他灼热坚硬的地方,同时,自己主动吻住了彭长宜的舌。
彭长宜立刻全身烘热,她那温柔软滑的手掌,带给他一阵酣畅、舒服的感觉,使他几乎失控。
男女都是有**的,男人有的时候的确不择对象,当**勃发的时候,只要对方不令自己讨厌就行。但是女人则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们的性欲是必须要碰到自己所喜欢的男人才会被激发出来。现在,彭长宜知道叶桐的确是喜欢他,从一开始到现在,甚至在怀念前男友刚刚为前男友流泪的情况下,这一点彭长宜深信不疑,更令彭长宜感到异常兴奋和自豪,于是,他用微微抖动的双手,为她除去下面她的小裤,立刻,那片柔软细致的毛发,在他的眼前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叶桐下意识的把双腿并拢在一起,这一个羞涩的小动作是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没有过的,彭长宜阻止了她这个动作,并且把它们分开,那桃源一线天的地方,燃起了他雄性的熊熊烈火,他便狂热的冲向那个地方,立刻,她那烘热的场所,一下子就把他濒于爆炸的壮根包裹住,在他的身下颠簸、辗转并发出了悠扬的呻吟声……
彭长宜的嘴巴一转,就封住了她的唇,立刻,就得到了她如饥似渴的啜吮,她一边忘情的吸吮着他,一边从她的喉底深处吐出了如梦似幻的娇吟。
彭长宜激动了,疯狂了,他退到床边,将她修长的**高高举起来,**之火几乎燃烧了他的头脑,他朝着那娇嫩的堡垒冲锋陷阵,喉咙间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啸,最后,终于在那醉人的的桃源幽谷里灰飞烟灭……
叶桐激动的溢出了眼泪,在最后一刻,她起身吻住了彭长宜。
风雨过后,彭长宜用手支起脑袋,看着躺在他对面的叶桐,她居然睡的很香,腰部和臀部呈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如过山车般的起伏。她的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搭在彭长宜的身上,两排浓密的睫毛,似两只小扇子,盖住了平时那调皮的青春荡漾的目光。
彭长宜看着她,慢慢的意识似乎进入到了一种混沌的状态,眼前竟然幻化出了丁一的模样,想着侯青**到的画面,尽管当时彭长宜有很强的探究心态,但是有什么用,这么长时间了,江帆肯定要把她拿下,尽管江帆是他崇拜的领导,但江帆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何况他的身边并没有女人,从那天迎接丁一的晚宴上,彭长宜就断定,江帆喜欢这个女孩儿,因为他的眼光就没离开过丁一,所以,江帆肯定会对丁一做什么的,如果不做,江帆反而倒不正常了。所以他当时连想都没想就把底片曝光了,事后他觉得自己做的太对了,不仅对江帆,还对自己,如果把对丁一和江帆的想象具象化了,他内心恐怕就会有一个结,永远都无法解开的结。
唉,丁一,也许是彭长宜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记忆,那个美丽清纯的写得一手清丽小字的女孩子……
彭长宜皱了下眉,闭上了眼睛。这时,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双眼,说道:“在想什么?”
彭长宜回答:“在想你。”
“我不信。”叶桐说完,头便扎在他的怀里,身子紧贴着他的。
她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动作,再次焕发出蛰伏在彭长宜身体里的野性,他突然抱过她,顺势一躺,便把她抱在自己的上面,瞬间勃发起来的昂扬,便以这样一种体位进入了她,随之,叶桐发出了一声欢叫……
中午,叶桐陪彭长宜吃完了午饭,彭长宜就跟她告别了,不知为什么,通过这次的接触,彭长宜发觉自己有些爱上叶桐了。
由于各个路口封路的缘故,高速路只有车辙印,但前后却看不到车,雪停了,路两边的原野白茫茫的。彭长宜终于到了亢州收费站,交费后,把车停在收费站外面,给丁一打了电话,丁一接通后他问道:“怎么样,都什么人和我一起共进晚餐?”
丁一沮丧的说道:“江市长他们在下边慰问着,锦安市来人了,他在陪领导们吃饭,雯雯也有事,估计只有我一人陪您共进晚餐了,如果您要是觉得我势单力薄的话,就自己去吃吧。”说完,竟然咯咯笑了。
彭长宜打心眼里来说,是希望和丁一共进晚餐的,但是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这样,毕竟她现在是江帆的人了,自己还是注意一些好,免得让江帆心生不快,想到这里就说:“也好,天太冷了,路又滑,这样,今天就算了,你又欠着我一顿,下来自点觉,想着还帐。”
丁一呵呵的笑了,说道:“好。”就挂了电话,其实自从和江帆好了以后,丁一也很注意跟彭长宜的接触,也把他定位在兄长师长和良师益友的位置上。
彭长宜看了看表,此时正是要吃饭的点,他拿出呼机,才发现有好几条留言,无疑,都是酒局饭局,他犹豫了一下,打了其中的一个电话:“喂,师兄,我刚才在开车,没听见。”
姚斌说:“你现在在哪儿?”
“刚下了高速路。”
“我们刚到东来顺,就差你了,马上过来吧。”
彭长宜一听,正合他的意,回来的路上他就想吃涮羊肉了,就说了声“好的,马上到。”彭长宜有个特点,就是每当有人邀请他吃饭的时候,他从不问都有什么人参加,他认为这是毛病。一般情况下,当有人向你发出邀请的时候,对方就会考虑到这一层,都什么人参加,能否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谁和谁的关系怎么样等等,这个时候你再问都有谁参加就显得小气和多疑了。再有,对于彭长宜来说,他跟谁在一起吃饭都无所谓,反正酒是润滑剂,而且自己也酒量,即便多不喜欢的人,三杯酒灌下去,关系也会缓和一些的,最起码在酒桌上会很和谐。有句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彭长宜是量高人胆大,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多喝几杯,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更应该多喝几杯了,有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话就在酒里,几杯酒下肚,如果没有严重的积怨,一般就能冰释前嫌。部长说过,你每天接触的人未必都是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人占大多数,你难道因为不喜欢这些人就不跟他们打交道了吗?恰恰是这些人锻炼了你,增长了你斗争的才干,所以,要善于和各种各样的人相处,善于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斗败他们,战胜他们!这就是王家栋式的斗争哲学。工作是这样,反应到喝酒上更是这样,由于彭长宜比较豁达,也有酒量,所以,人们也都喜欢叫他参加各种各样的饭局。
姚斌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他攒的饭局都是经过他深思熟虑后的,所以彭长宜就更不用多此一举的问问都有谁参加了,保证都是情投意合的人。挂了姚斌的,他又查看了呼他的人,有黄金的,寇京海的,还有张学松的。彭长宜想了想,就给张学松回了一个电话。
张学松的弟弟张二强被判刑后,彭长宜给张学松打过一次电话,尽管张二强险些砍伤彭长宜,但是他也受到了法律制裁,张学松为此到家里找过他,他既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安慰他一下总还是能做到的,所以,张学松对彭长宜也很感激。这会看到张学松的传呼,彭长宜必定要给他回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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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09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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