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不想被他亲,不想被他碰,容檀为什么这么讨厌?
见状,容檀吻上了她的耳垂边。
苏初欢反感地捶打着他的肩头,皱着眉喊道,“别碰我,我很讨厌你别这样……”
听罢,容檀讳莫如深地握住了她的小手,轻而易举制止了她的捶打,仿佛为了验证她是不是真的讨厌,掌心探入了她的衣襟……
苏初欢猛然一僵,抬眸就撞进了他幽深潋滟的眸底,她抿着唇羞愤道,“拿开!”
她的双手被他擒住,根本挣扎不开,这个色男人的手在往哪里摸。
“不要,容檀,你放开我,讨厌……”
站在守着兰心阁的宫女听到这样的申吟,不由各个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可是没一会儿,太监突然从外边走进来,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这暧昧声响,已经来不及止步,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皇上,宫外一个男子说是有要事求见,这是他交给皇上的信物。”但始终不敢抬头,看面前的春光景色。
听罢,容檀沉默了一会儿,才放开了身下肌肤微粉,被他挑逗得只剩申吟的女人,就这样还说讨厌他?
见他放开自己,苏初欢身上一阵冷意,才回过神,猛然瞥见她心口晶莹的唇印,她愤怒地合拢了衣裳,还未发脾气。
只见容檀狡猾地先一步离开了,留她对着空气发脾气。
苏初欢气得不由洒落了一地的花瓶,宫女战战兢兢地盯着地上的碎瓷片……
而容檀自然听到了她发脾气,不过显然是打算由着她,眸色深邃地瞥过太监手上的信物,俊颜一下子阴鸷了几分。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兰心阁。
……
北城门上,容檀站在那里仿佛等着什么人一样,寒风飒飒,龙袍作响。
直到太监将那个在宫外求见之人领了过来,才禀告了句退下,“皇上,人到了。”
容檀没有回过头,只是低头盯着太监刚刚拿过来的信物,这是睿亲王的进宫令牌,他果然还活着。
而此刻,便在他的身后。
他为了什么而来,他一清二楚,倒想听听他想说什么,想如何从他手中带走苏初欢。
身后之人正是容邪,他一身白衣胜雪地缓缓走过来,直到他身旁才云淡风轻地道,“上次是怎么识破的?”
“就你的那点小伎俩,把朕还当成年少轻狂的时候随你摆布?”容檀冷嗤了声。
听罢,容邪淡淡地笑了,“是我小看你了,我不在的这几年你确实成长了很多。”
两人如同闲聊一样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剑拔弩张。
容檀冷冷瞥了他一眼,漠然道,“拿着令牌来求见朕,不会只是为了闲聊,说你的目的。”
“你不是知道我为谁而来吗?”容邪从容不迫地抬眸,望着面前皇城下一望无垠的容国,比起以前更繁华了,他的心里平静而欣慰。
“欢儿……你是带不走的。”容檀直言不讳地沉声道,若是不讲苏初欢,他还能给他个好脸色看,若是关于苏初欢,别怪他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