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身后的恒远一阵咳嗽,强行打断了焱绾绾由一个吻引发的不知不觉的谷欠望。
当她惊醒时,发觉到自己竟然对容檀做出如此惊人之事。
焱绾绾羞涩地连忙捂住了脸,刚刚被迷惑得失去了理智,而恒远也看到了?
恒远眼看着她从床榻起身,头也不回地逃离了。
他低叹了口气,这丫头喜欢容檀眼瞎都能看得出来,可是他怎能看着皇上遭人侵|犯?
不过这女子侵|犯男子,他倒是第一回见识,没想到这丫头还挺色胆包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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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阎欢宫。
苏初欢在阎渊的注视下,乖乖地喝下最后一次药。
味道依旧腥味得令人想吐,她真不知道这药到底怎么做出来的,能如此得难以下咽。
她若是真知道这药怎么来的,恐怕……也是无法下咽。
随后,阎渊便立即命人来给她把脉,看看体内的毒素是否全部清除掉了。
她想说哪有这么快,刚刚喝下药毒素就清除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阎渊温柔地轻抚她的长发,“白陌告诉我,这个药效就是有如此神奇。”
白陌?
关他什么事?
苏初欢不解地凝着他,没想到他跟自己打哑谜,直到过了一会儿进来的人是一身雍容白衣的男人,她才有些似懂非懂。
“他略懂医术,多亏了他才治好了你的病。”阎渊笑着道,“朕会好好赏赐他的!”
“多谢皇上。”白陌不谦不卑地淡道。
“过来替熹妃把脉,看看毒素全部清除干净没有。”阎渊想着快点解毒,便能快点让容檀离开焱国,省得他夜长梦多。
“遵旨。”听罢,白陌便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处,静静诊脉。
苏初欢看着他莫名有一股熟悉感,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把脉的习惯,莫名地像之前的银情的小动作,是她的错觉吧?
半响,白陌才缓缓起身,淡若冰雪地启唇,“回皇上,熹妃身上的毒已经一点不剩了。”
“好,非常好!这次真是全亏得有爱卿在,替朕治好了熹妃,来人赏赐白上卿黄金千两!”阎渊心中那块石头落地,自然心情愉悦。
白陌领赏后退下,临走前多看了苏初欢一眼,神色清雅高华,令人捉摸不透……
白陌走后,苏初欢多看了他几眼,对他有莫名的好奇,甚至想问问他的身世,和他多聊几句,谁知道他便走得这么快。
这时,阎渊从身后拥住了她柔软的身子,低声附到她耳边,“就算是白陌,我也不许你多看一眼,还把他当成你的救命恩人?”
他知道她很善良,善良到有时候很容易受骗。
白陌根本不可能是容邪。
“不是,你能跟我说说他的身世吗?”苏初欢回过神来,也没有抗拒他的怀抱,似乎已经逐渐适应习惯了他这么抱着自己。
见她温顺的模样,阎渊愉悦地勾唇,“我可告诉你,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就从来没去过容国,从小就是这模样,只是恰巧和你那故人长得相似罢了。”
“那他的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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