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苏初欢莫名地冰冷扯唇,两个替罪羔羊而已,真正的罪魁祸首……还肆无忌惮坐在她面前。
她不会傻到相信是程成指使时茗害肚子里的孩子,以程成的智商,他若真的做了也绝不会让人抓到把柄,还被时茗当场刺死。
这摆明就是时茗杀人灭口,栽赃嫁祸,为了掩盖那个罪魁祸首。
而那个人,便是她眼前的凌妃。
这时,娑娜为了夺回容檀的视线,轻笑着开口,“皇上,这里的荷花这会儿开得正好,凌儿当场想做一幅画送给皇上,不知皇上有没有这个兴致?”
容檀回过神,收敛了眼底的情绪,“你亲自作画,朕自然有这个兴致。”
听罢,娑娜笑了笑,随即命人将准备好的笔墨端上来,看上去悠闲漫不经心地在望着湖面作画,仿佛一副美好的画面一样。
让人有种她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善良美丽的错觉。
容檀望着她一会儿,便起身去看她作画,时不时和她淡笑闲聊。
娑娜则故意让他教自己写诗,两人亲密地像是容檀拥着她一样,她望着他的俊颜出神了一会儿,心里希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只有她和他。
可是,事实上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娑娜余光瞥过无动于衷的苏初欢,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要是她不存在这世上就好了,就没有人会夺走她的容檀了。
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回过神继续和容檀作画。
而苏初欢仿佛无视了两人的亲密,让她来无非是看着他们恩爱,她本来就对这个男人已经死心了,自然不会有嫉妒或者难过。
他们无视她,她也无视了他们,漠然走到了一旁的荷池边,望着一片姣好的荷花出神。
她肚子里也有容檀的孩子,她现在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的存在,这种骨肉相连的感情很奇妙。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特别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母子之情会越来越深,直到十月怀胎生子,她怕自己已经对这个孩子情根深种。
她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了,这个孩子她无论如何忍不下心抛弃,哪怕她不想和容檀有任何瓜葛。
但是被这个孩子捆绑住,她这一生只能痛苦地在皇宫度过这辈子……
正当她想着这些事时,没有注意到一个婢女突然靠近她,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趁着容檀在和凌妃作画没有注意到时——
猛然将她往荷池里一推,苏初欢的身体朝着荷池倾去!
伴随着猝不及防的叫声,随即而来的是扑通地落水声。
这声响一下子就惊扰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在闲情逸致作画的容檀和娑娜。
容檀抬眸下意识去寻初欢的身影,可是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她,心下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走过去压低了很沉的声音,“怎么回事?”
“回皇上,苏贵妃她……不小心掉入荷池了。”那么婢女无辜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下意识和娑娜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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